這一點他們還是蠻想像的,雲彭聽了她的話。原來她印象中他們的初次相遇在皇宮,她果然不記得了。但是他還記得,她應該忘記她丟的那枚簪子了。
那日回去他就對方打聽,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被她打聽到了,那枚簪子一直被他放在書房。初了他所有人都沒見過,那是他最為美好的記憶。
那時候他們才那麼一點點,現在都長大了。沫妍見他不語:“難道我說錯了,我們之前應該未見過麵吧!若是見過我不該不記得才多,她對她的記憶力還是蠻有自信的。”
“我去書房,待會傷口彆沾到水了。”等有一天他會讓她想起來的,若是告訴她就不好玩了。他為何不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莫非他們以前真的認識。可是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們第一次見麵的確是在禦花園。
既然想不起來就莫要再想了,想的她頭都有些痛。她吩咐筱筱打水過來,筱筱見雲彭離開立即進屋:“小姐,少爺沒把你怎麼樣吧!當初少爺進馬車的時候,那張臉太嚇人了。”
以後還是不要,再去祭拜易將軍了。沫妍拍了拍筱筱的手:“沒事的,他沒有把我怎麼樣。我今日有些困了,沐浴完打算早些睡。對了,薑梵回來了麼?”
“回來是回來了,不過聽下人說她回來的時候。背著一個穿黑衣的男子,聽他們描述好像是薑梵的鬼侍。薑梵姑娘慌慌張張的去了後院,臉色很是緊張。不過隻有他們兩個回來了,沒有見落公子。”難道這次凶手沒有抓住,鬼侍還負傷了。
怎麼會這樣,沫妍連忙拎著裙子慌慌張張去了彆院。她去的時候薑梵在查閱書籍,地上全是扔的書。薑梵見她們來,將書丟掉摁住沫妍的肩膀:“他今天碰你了?”
沫妍低頭仔細想了想,他好像是抓著她的手讓她摘麵具來著。她連忙點點頭,薑梵鬆開沫妍的肩膀雙手叉腰:“難怪他會昏倒,都告訴他不能碰人了。”
“不能碰人?”她不知道,若是這樣她定然不會讓他碰她。他現在這樣都是因為她,她卻全然不知。
他上次的傷還沒好,體內陽氣還未散掉。他又是何苦:“他雖然能在太陽下生存,但是終究不是人。我們身上的陽氣會影響他體內的陰氣,一旦體內陰陽混亂就會是這樣。”
真是一點不讓她省心,難怪她剛才查不出什麼毛病。而且這是她第一次接觸鬼侍,什麼都不懂。又要耗損修為替他壓製,她就這麼點修為都用在他身上了。他真的要好好感謝她,要不是她發現把他從五裡山撿回來。
若是讓黑白無常發現他就不好了,他沒事去五裡山做什麼。她去的時候發現那裡好像有做墳墓,她隻是瞥了一眼。上麵好像寫著,易家之子易愷之墓。
那裡是他的埋葬地,他去那裡做什麼。難不成還想刨墳,沒這個可能性。他一直跟著沫妍,莫非是沫妍今晚去祭拜易愷了。他是跟著她去的,這就說的通了。他明知道他不能離她太遠,可就是不聽。
他搞成現在這樣,都是他自作自受。還要拖她下水,薑梵施法替他壓製。沫妍在一旁一臉擔心,她本來站在床邊一想到薑梵的話往遠的站了站。此事都怪她,若不是她一直想看他的樣子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她的錯,所幸之事是他們要離開了。
薑梵替易愷壓製,易愷隻感覺頭略疼。揉了揉頭睜開眼睛,他轉臉就看到沫妍在不遠處站著。他下意識摸了摸臉上的麵具。摸到麵具還在臉上,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剛才找辦法醫治易愷時,聽到屋外傳來腳步聲。她連忙將麵具戴在易愷臉上,隻要有她在就不用擔心會泄露。能這麼急趕過來的人,必定是沫妍。更何況腳步聲是兩個,若是師兄必定是一人。看他小意識摸麵具,就這麼擔心泄露身份。
“抱歉,我之前真的不知道。碰你會讓你受傷,日後我必定離你遠一些。”見他沒事她才放心,她心裡愧疚的很。
他把頭扭到一邊,他不想她愧疚:“無礙,是我先碰你的。不管你的事情,我累了。”他隻感覺心很疼,就昏了過去。定是薑梵帶他回來的。他救了她一命,她還了她好幾次人情。說起來還是他賺了,薑梵不好意思的看著沫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