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先皇還是再的,不過後來先皇駕崩。林貴妃是皇上生前最寵愛的妃子,就那樣為先皇陪葬了。林貴妃可是個十足的美人,陪葬真是太過於可惜了。若是生前為皇上生個一兒半女,也不會落個陪葬的下場。
新皇登基後宮也隻有一個才人在身邊,太後也幾次為皇上選後。但是皇上一直用國家未穩推脫,現在也隻有太後娘娘和柔太妃過生辰去趟宮裡。柔太妃膝下有一子,就是前不久離開京城的藺王。
得知藺王離開,柔太妃與藺王一同離開了。聽說在鄉下過的不錯,藺王比以前更加孝順了。以前母子兩不長見麵,現在柔太妃催促藺王再娶。心心念念著想抱孫子,藺王一再推脫說此事看緣分。
雲彭看了橋上一眼攬著她的肩膀,在她頭上輕輕一吻。便拉著她的手走到船艙,沫妍感覺整個人都是懵的。她突然感覺橋上有心碎的聲音,她朝後看了一眼。橋上女子的眼睛,如利劍一樣隻刺她的心口。
她連忙扭著頭進船艙,這群女子有些可怕。雲彭推開船艙的窗戶,他現在還未打算回去。外麵河岸兩側亮著燈籠,與她一起乘船也彆有一番風味。沫妍趴在窗戶看著外麵的風景,河裡倒映著燈籠的倒影。
突然覺得異常的美麗,船艙裡麵點著蠟燭。沫妍坐在雲彭對麵,吃著船艙的葡萄。突然想到筱筱今日的話,葡萄直接卡在喉嚨。雲彭見她卡住拍了拍沫妍的後背,沫妍將葡萄咽下去之後連忙喝了一口水。
“我們這樣貿然進來,好像不太好。”不知道船夫知不知道他們,見船微微動了動船夫就往前劃。這也太過於敷衍了,不知道船夫見到他們會不會嚇一跳。
聽了她的話雲彭嘴角微微一勾,他向來不打沒譜的算盤。這船是他一早安排在這裡的,從剛開始他就一切都劃算好了。見他嘴角微揚她就猜出來了,這船是她一早就安排好的。
可她若是不上橋,他的計劃不就行不通了。他就料到她會上橋,他吃死她了。真是個腹黑男,以後她要反其道而行讓他猜不透才好。可是看他那一切儘在掌握中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要輸了。
他嘴唇微張沫妍就打斷他:“我知道了,這個船是雲家的。”她太機智了,絕對是雲家的。不要誇她聰明,她一向如此。
雲彭倒了一杯茶拿在手裡:“妍妍,我是要喝茶。還有一點你說錯了,這船是我租的。”不打算長久住在這裡,買船也是浪費。雲家雖然有錢,但是像買船那種事情向來不會做。而且娘親暈船,買來又有何用。
空氣中突然彌漫著一種尷尬的氣味,沫妍剝開葡萄放在嘴裡。雲彭將手裡的茶一飲而儘,看著沫妍略微尷尬的表情:“妍妍,不在這長居買船隻會是浪費。與其買船,倒不如為了添置兩件衣服來的劃算。”
“我的衣服夠穿了,我覺得該添置衣服的時候會去添置的。三姨娘每次見我穿新衣,眼珠都快瞪出來了。”三姨娘心裡肯定想,她想添新衣不許她自己的新衣倒是不斷。
三姨娘又出來搞事情,他將杯子放下靠近她:“我為自己的娘子添置新衣可有錯,娘子打扮漂亮了出去為夫也有麵子。”沫妍搖搖頭自然是沒錯了,可是他隔幾日就為她添置衣服。
在她看來就是浪費,衣服都穿不完。一天換一件都不會重樣,她就是怕爹爹回來。看到後指責她亂花雲府的銀子,那她多冤枉。在彆的女子眼裡看來,丈夫為自己添置新衣是沒錯。
可是她初來乍到,還沒有做人妻的準備。生怕那裡做的不好,雲府的管家又那麼凶。管家教她管賬的時候拉著一張臉,她進雲府也快兩個月了。從未見過管家笑,筱筱說管家是看著雲彭長大的。
連雲彭見到他也會打招呼,她自然不能招惹了管家。她還是不與雲彭說了,說也說不通。身外之物夠穿就好,又不是未出閣的小姑娘。整日鬨著要穿漂亮衣服,不過他有句話沒說錯。她現在代表的可是雲府,不能丟了雲府的臉麵。
現在初為人妻,若是日後再為人母。她感覺自己有些承受不了,連人妻的身份直到現在都不能接受。她的腦子反應總是慢半拍,或許等成為人母後她才會覺得她剛為人妻。
她揉了揉腦袋,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莉莉和她的姐妹在跳舞,西域的舞蹈真是漂亮。有不少人給她們賞錢,看著她們搖脖子她也跟著搖了幾下。她將臉上的麵具取下放在桌子上,繼續看她們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