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字她知道他是大哥哥的那一刻開始,一切就早已發生變化。她會和以前那樣,忍不住想要靠近他。連她自己都不知為何,想現在這般靠在他的肩膀。
若他還是雲彭時就從未想過,大概是因為小時候青梅竹馬的情誼。對雲彭的感情,她現在已經分不清了。多了一絲熟悉感,卻總感覺少了一些什麼。
若再不回去休息,明日就真的起不來了。不知為何最近嗜睡的很,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太累了。雲彭拉著沫妍回屋,躺在床上片刻就睡著了。沫妍側著頭看他,看來真的是累壞了。
真想這樣一直看著他,這樣的他異常的安靜。就好似一件很美的玉雕,他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除了眉宇間張開之外,與以前彆無二致。彆人從來都用玉雕來形容女人,都說女人是用玉雕出來的。
可這句話用在他身上,竟毫無違和感。他並非是說他像女人,隻不過他長的太過於俊美。以前她的眼裡隻有易愷,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他對彆人向來是霸道的,他所有的溫柔僅對她。
她趁他睡覺偷偷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連忙往後挪了挪。原來偷吻一個人是這種感覺,心跳的很快 感覺要透過喉嚨跳出來。心裡帶有一絲絲的甜,反正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蹭到他懷裡抱住他,不知道他經常抱她感覺如何。雲彭眼睛微睜,看著懷裡計謀得逞偷笑的人兒。嘴角不覺得勾起弧度,想抱他就直說還偷偷摸摸的。
隻要她想抱,隨時都可以。他都是她相公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難得她今天如此主動,隻可惜他還要裝睡著。
晉浦方家:
“你們家少爺和少夫人去那裡了?”下人都說自沫妍早上出門後,就再也沒回來。她到底去哪裡了,怎麼連招呼都沒打。
管家拿著信鴿放飛:“剛得到消息,少爺與少夫人臨時決定去方浦鎮。明天都能回來了,少爺讓我等服侍好薑小姐。”
她來找沫妍是想問鐲子在那裡,怎麼說走就走這也太突然了。薑梵看著屋頂上的易愷,真搞不懂他為何喜歡呆在屋頂上。田言就與他恰恰相反,讓管家為他找了幾本書正在研讀。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薑梵躍到屋頂,易愷瞥了她一眼低下頭。
薑梵剛坐下,就聽到旁邊有聲音傳過來:“或許,我早就該放棄了。你覺得呢?”
“你想通了,我覺得你早該放棄了。人鬼殊途,其實你無需執著。”他怎麼突然想通了,她能有這樣的覺悟挺好。
有些東西豈是他說放下就放下的,就算他想放下又時候心也未必允許。或許是時候嘗試著放棄了,雲彭對她是真的很好。雖然不太喜歡他,但不得不否認他對沫妍的好是他望塵莫及的。
之前他的心裡隻是這整個國家,對她真的是關心不夠。她也未曾抱怨過,每次總是讓他當心。期盼著再一次回來,就算回來後見麵的次數也寥寥無幾。
許是他根本沒資格說喜歡她,雲彭對她上心。會在意她的心情,經量讓她開心。他好像每次都自顧自,沫妍的心情也未曾照顧的到。他現在已經開始慢慢疏離她了,可是上次與她對視。
她看他的眼神和以前一模一樣:“之前是我不懂珍惜,我很小就跟著父親南征北戰。我家世代都出武將,爺爺在死前唯一的心願。就是讓我光耀門楣,我為此一直都在做努力。”
“卻忽略了身邊最重要的人,我一年中隻有幾個月在京城。其餘時間都在戰場,每次回來她都很擔心。但為了照顧我的心情,從來隻字不提。”這大概就是為何他在她心裡是英雄的原因。
他欠她一份感情,還是一份沒有結果的感情。就算她真的喜歡雲彭,他也樂意接受結果。她是個好女子值得擁有最好的,隻可惜在最好的年華選擇的不是最正確的人。
真看不出來原來他這麼拚:“你活著的時候,就未曾想過給她一個家?”他一生漂泊,總歸會有累的一天。心裡有在乎的人,就不會一直眷戀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