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娘子一言便想了想,夫君我這些年過的委實不容易。不過與娘子的不容易相比起來,我這並不算委屈。”是他這些年沒照顧好她,明知道她過得苦。
卻還要裝作不聞不問的樣子,有時他心裡也很難受。沫妍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過好現在就好,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不能一直活在對以往的愧疚中,傷痛是短暫的而幸福是長久的。”
“睡吧!權當小憩,若還是睡不著。不如我們就練習一下,今日書上所看。”離天涼還有些時日,不如先試練一下。
沫妍連忙閉眼:“突然困意襲來,我們還是先睡吧!”她雖然知道他隱晦話裡的意思,又怎麼可能如他所願。她已經睡飽了,那裡還睡得著。她閉著眼強迫自己入睡,可是有怕在她睡著後他胡作非為。
還真是有些為難,沫妍將被子壓在身下。不讓他有機可乘:“我葵水還在,要等到下個月才完。”
“娘子可是欺負為夫不懂,可我記得最長是七日。今日好似是第三日,還有四日應該就可以了。”不要以為他是男子就什麼都不懂,還想糊弄他。
沫妍嘴唇微張,竟不知該如何回他。他一個男子怎麼會連這個都知曉,這些都是誰告於他的。她還是閉嘴不言的好,她真想找機會搬回楊家住。
就知道她騙他,她的小花樣還真是多。不過這些對他而言都不是什麼問題,到時候還能反將一軍。她這個小妮子真的是見到漏洞就鑽,他下次把所有的漏洞都填滿。
“那個我比較特殊,連大夫都說我的症狀怪異。我一般時間較彆人長,剛才隻是略微誇大了些。”她一般五日較彆人還少兩日,她這不是給自己挖坑麼。
見她一臉後悔的模樣:“我已為你找了一個,調理身體的女大夫。明日應該就會趕來了,看來娘子也該看看身體了。”
“啊!如你所言,我是該好好看看身體了。”她居然沒想到他連大夫都請來了,她還能說什麼。果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他的套路真的是越來越深。
越發讓人猝不及防了,他整日與她在一起何時請的大夫。她居然一點都不知曉,說著不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他的確是不強迫,是變著法的讓她答應。
這和強迫並無二般,隻是說著好聽罷了。沫妍在被子裡極其的鬱悶,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竟這般腹黑。她果然還是不了解他,若是把他參透又豈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他將她可是參的極透,好似她心裡所想之事他都知道一般。和他在一起真是無趣的很,她想什麼他都猜的到。雲彭掀開她的被子,就看到極其鬱悶的一張臉。
“並非是我每次都猜的到,之前每次你的眼睛總是出賣你。每次與我說話,你的眼睛就會把你心中所想告知我。我也是鬱悶的很,每次都能看的懂。”她還未歎氣,他倒是先歎氣了。
他怎麼有種惡人先告狀的嫌疑:“看來是我眼前熱的禍,那為何彆人都猜不到我心中所想。”
“那是他們不了解娘子,他們那裡有我了解娘子。”沫妍將他掀開的被子蓋好,有話好好說扯什麼被子。
雲彭看著她那彆扭的動作,嘴角微微一勾。不知何時外麵的天已有些亮了,沫妍將被子掀開:“早就有些餓了,天怎麼現在才亮。”
薑梵看著外麵的丫鬟:“告訴膳房備些紅棗粥來,再多備些小菜。”不知肚子為何有些微痛,昨晚明明還是好的。難不成是因為熬夜的關係,她又不是有意要熬夜的。
最近的身體真的是需要好好調理一下,雲彭看著她眉頭微皺揉了揉肚子:“怎麼,有開始痛了。”
“沒事,待會喝點熱粥就會好些。許是昨日受涼了,都怪昨天那一陣邪風。”葵水一來身體本就犯涼,再加上昨天吹了風。難怪會有些肚子疼,一種說不上來的疼。
雲彭趕忙扶她坐下,剛把手放到她小腹。她見麵把他的手拿開:“無礙,每月都是這個樣子。這點疼還受的了,聽說日後生孩子比這還痛千百倍。若我連這點痛都受不了,那日後可怎麼辦。”
“我們不要子嗣了,去抱養一個孤兒。我不忍看你這般受苦,更是疼在我心裡。”看著她疼,他比她還疼。
娘親說這些都是每個女人所必須的:“說什麼胡話,忍忍就過去了。難受有一點好處,你看我比平日是不是白了些。”她靠在她身上,真是坐著和難受站著也難受。
“都難受成這樣了,還有心思開玩笑。是比平日白了些,隻是病態滿滿。”他摸了摸她的頭,眼裡滿滿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