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雲彭的朋友,你又惹禍了。不過無礙,有我在。”薑梵出手突然,她都為反應過來。穆湛就被扔進池子裡,還好隻是虛驚一場。
穆湛上來喘了幾口氣,指著薑梵:“你這女兒家力氣怎會這般大,剛才是在下失禮。”這雲府的姑娘脾氣怎麼都如此怪異,見他被扔到水裡他怎麼覺得她們都在笑他。
他那不羈的形象怕是要毀了,沫妍連忙上前:“她是我朋友,不懂禮數。阿湛切莫生氣,我帶她向你賠禮。”
“師妹莽撞,還望這位兄台寬恕。”師妹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收一收,和隻野猴子一樣。
穆湛擰了擰衣衫上的水:“既是小娘子的朋友,剛才有救了我一命。此事自當作罷,不過小娘子你欠我一次。”
雲彭看這他那落魄的樣子:“此事是你自找,與我家娘子有何乾。娘子切莫理會他,還不去換衣裳?”
穆湛無奈的搖搖頭,撿起地上的扇子。用扇子指著薑梵:“你呀你,日後切莫如此莽撞。今日是遇到我,若是遇到難纏的有你好受。等雲老爺子回來,來府上的達官貴人更是絡繹不絕。日後切莫魯莽行事,知道不。”
穆湛用扇子輕輕敲了敲薑梵的頭,便抬腳溜了。就怕她突然反應過來,用紅繩將他丟到水裡。這姑娘的武功不錯,脾氣如此魯莽怕是很難找到婆家。
不過小娘子的朋友倒是有趣的很,薑梵被他那一下敲懵了。摸了摸她的頭,看著一旁的落端:“師兄,此人有病吧!”
“多半是,看來這裡真的是不能久留。”等徹底壓製住沫妍的彼岸花,他們就要趕緊離開。就如剛才那人所說,過幾日雲老爺有他們好受的。畢竟那時候不再是雲彭掌家,而是他爹掌家。
穆湛換了雲彭的衣衫,換上白色真的與雲彭有幾分相像。怕是因為這個才不穿白衫的,穆湛見沫妍多看了幾眼:“怎麼樣,小娘子莫不是看呆了。”
“的確不俗,便多看了幾眼。不過你穿白衫,定是比不過我家相公的。”沫妍支著頭眼睛含笑的看了雲彭一眼,雲彭摸了摸她的頭。
穆湛在一旁恩了一聲:“你們夫妻倆,能不在我麵前秀恩愛麼?莫不是欺負我這個單身的人,此事我不也正在憂心。以前是遇不到,此般遇到了小娘子又嫁人了。”
沫妍連忙用手擋住臉:“阿湛說笑了,我一介俗女子怎麼能入的了你的眼。”
“你都能入的了阿涯的眼,我的要求比他低的多。”穆湛在她旁邊坐下,曉有意味的看著沫妍。
沫妍將手鬆開看著穆湛:“你叫他阿涯,還不如叫阿彭的好。他名字本就隻有兩個字,叫雲彭也甚是好聽。”
阿涯用在他身上的確不符,不過聽著倒也挺萌。突然想到書萱:“阿湛,我向你介紹一位女子可好?”
“若是你家那位客人,我看還是免了的好。”若真娶了她,怕是後果不堪設想。他還沒有你們自虐,他可治不了她。萬一被她吊打,多丟他先生的顏麵。
沫妍搖搖頭:“不是她,是我另一位朋友。吳家的姑娘吳書萱,你可曾聽說過。”
穆湛低頭想可想:“可是人稱燒餅西施的那位姑娘?”聽說麵容姣好,但他卻從未見過。不過小娘子的朋友甚是廣泛,真是什麼性子的人都有。隻是聽聞她與慕容家兩位小姐交好,何時有多了這些朋友。
原來他聽說過,那就好辦了:“改日約個時間出來見一麵可好,她廣讀詩書說不定你們能夠不謀而合。那姑娘的人品你莫要擔心,更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姑娘。”
“我看此事還是做罷,並非是我看不起吳姑娘。隻是知音已經尋到,眼中再容不下她人。”他早就決定終生不娶,好好享受這整個人生。
他已經找到知音了:“那你的知音是那家女子?”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的知音就是小娘子,小娘子不僅是我的酒友更是我的知音。”她像極了那個人,一顰一笑到舉手投足。在外人麵前內斂淑德,在無人的時候小女兒家形態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