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愷攔住她,不讓她進門:“我喝醉了又怎會知曉,是不是你趁我喝醉伺機報複。”一定是這個樣子,她看他早就不順眼了。
“你的腦洞這麼大,不去寫戲文可惜了。我沒空與你在這裡胡扯,你莫要再無理取鬨了。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我晚上還有事情。”晚上師兄要幫她修法,她現在要趕快睡飽才是。
他一直攔著她做什麼,真想一棍子敲昏他。她都說的如此清楚了,她還攔著他做什麼:“說你在這麼攔著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今天不說清楚,休想進這個門。”她說的話這般模棱兩可,他怎麼會清楚。他還沒為她打他的事情抱不平,她倒是滿臉的不耐煩。
他這個人真是麻煩的很:“我就是看你不順眼,趁你喝醉打你了怎麼樣。這個答案你可還滿意,若是滿意那就勞煩你讓開。”她實在不願想起那晚的事,他還偏偏死追著不放。
平日也沒見他這個樣子,他今日是怎麼了。她將他推開就進門了,在門上設了個法術。她掏了掏耳朵:“這個世界終於清靜了,平時話那麼少今日的話怎麼這麼多。”今日反常的很,不過她現在可沒時間關心他的事。
方子恒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這件事情若不解決就一直懸在她的心上。挑個時間還是早些解決的好,是時候去會會那個許莉莉了。她將手腕上的鐲子放在枕邊:“出來,有事情要與你說。”
“你說,我醒著呢。大白天你叫我做什麼,趁我現在還有些意識早些說。”方子恒打了個嗬欠,靠在那裡昏昏欲睡。感覺隨時都會倒下睡著,薑梵被他感染的也打了個嗬欠。
明明是他有求於她,現在怎麼感覺好似反過來了一樣:“你家落敗了,你家現在已經變成宋家了。不僅如此你家還欠了許多賭債,據說生活的不如意。”
聽了薑梵的話,方子恒半點睡意都沒了:“此話當真,你確定沒騙我。”方家家大業大,連後輩幾代都不愁吃穿。雖然爹爹常去賭博,但是他依舊有底線在。
怎麼會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她一定在騙他。他完全不相信她所說,薑梵轉頭看著枕邊的手鐲:“信不信隨你,反正話我已經給你帶到了。宋家找了賭場老千對付你爹,你爹將家產全數輸儘。”
“宋嘯天,隻恨我現在沒有能力。若我能出了這個鐲子,我一定要取了他的狗頭。”居然害的他家蕩儘家財,他一筆筆都記著。若有機會出來,他一定新帳舊賬一起算。
他不會放過宋嘯天,決定。薑梵看著他激動的樣子,有點後悔告訴他這件事情。這孩子衝動的很,如今又滿身的戾氣。若真助他逃開這個鐲子,怕是宋家永無安寧之日。
她這次倒是要好好考慮,是否要幫他出來。還是不要因他一日禍害其他人,薑梵將鐲子拿在手裡。解開的門上的封印,她剛解開封印易愷就破門而入。
他怎麼還在外麵,易愷看著她滿臉的質問:“我剛才敲門,你為何不開?”
“抱歉,沒聽見。近幾日有些耳背,你也莫要再糾纏於我了。我與你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這般死纏爛打還有何意義。現在與師兄有要事相商,可否讓個路。”他死纏爛打還上癮了,從未覺得他如此煩過。
易愷見她表情蠻著急,就讓路給她。她的脾氣真的是越發的糟糕了,最近是吃了什麼炮竹了。他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先提這件事情的好。等她心情平複過來再問她,她這個模樣就好似他非禮她一樣。
他趕忙把這個想法拋除腦外,薑梵將鐲子遞給落端。落端看著滿是戾氣的方子恒:“我前些日子見他還好好的,為何今日會變成這樣?”
“我就告訴了一下他家裡的情況,他就變成這個模樣了。師兄,我怕這個鐲子已經快控製不住他了。我們還是趕忙將他封印,丟到彆處的好。”這件事情說來也是她的錯,她沒事與他說這些做什麼。
她心裡明白不就好了,為何偏偏要說出來。她現在懊悔的很,一臉愧疚的看著大師兄:“先將他封印,再找個隱秘的地方將鐲子丟掉。明日找個做首飾的人,按照原樣從做一個。”
“還是師兄考慮的周詳,不用等到明日我現在就去找。師兄先將鐲子封印一下,待會讓他看一眼我就拿去丟掉。我托人調查過他家的事情,他家與宋家是死對頭。他真的逃了出來,我擔心他會對宋家出手。”鐲子之中有一股羈絆牽製著他,若不是這個羈絆怕是他早就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