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不願意,隻是也不知誰告狀。我們今早收的保護費都被收刮走了,他們簡直比強盜還強盜。”他們也想請她吃飯,可是他們的爹扣了他們的夥食費。
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就想著收些保護費過日子。現在身上簡直連一個銅錢都沒有,如何吃飯都是辦法。葉梓長歎一口氣:“今早我老爹將我的私房錢收刮走了,我也沒錢了。去食堂碰碰運氣,再不行就用搶的。”
看來五家爹娘是商量好的,要斷了他們的後路。她就要讓他們知道,即便沒有他們的資助。她也可以活下去,他們剛過去食堂才開始發飯。他們幾人坐在那裡,手指敲著桌子吹著口哨。
穆湛從屋外進來:“住宿的問題已經為大家處理好了,吃完飯大家就可以搬進去。大家麵前的飯菜都是你們爹娘辛苦賺來的,大家切莫浪費。日後無事不要出院門,若想出去要向我告假。”
穆湛看著葉梓他們五個:“你們的爹娘已經將住宿用的東西送來了,待會去我書房領。大家待會回去早些休息,切莫耽誤了下午的課。”
除了他們五個,其餘學徒全數點點頭:“知道了,先生也早些用午膳。”
“這個先生好年輕,不知道有沒有娶妻。先生好溫柔,他剛開一開口說話我簡直要陷進去了。”一個穿藍衣的女學徒看著穆湛的背影,滿臉的仰慕和愛慕。
另一個穿綠衣女子背過身,看著剛才的女子:“先生還未娶妻,年紀輕輕就開創了書院。聽說還是院長,在此之前我有幸見過先生一麵。這次來學院就是為了能日日見到先生,先生笑起來可溫柔了。”
葉梓聽了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掉一地,還真看不出來他有半分俊美。”
“你見先生笑過,什麼時候?”那個穿藍衣的女子,端著眼前的飯坐到綠衣女子身邊。她本不願來學堂,可當先生從院裡出來的時候。她就立刻改變注意,拿著行囊歡快的進書院了。
那個綠衣女子放下手裡的筷子:“我那日見先生,他是穿的一身白衣。在一幅山水畫前麵立足,盯著畫看了半晌。最後嘴角微微勾了勾,他一笑我的魂就跟著他走了。”
本來隻有她們兩人議論,到後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一個穿粉衣的女子:“既然大家的目的很明確,那就各憑本事。看看最後誰能受到先生的青睞,若是先生選了我。你們也切莫太生氣,畢竟我太過於優秀。”
粉衣女子一副看不起她們的樣子,渾身上下無不告訴彆人。她是她們裡麵最美的那個,誰也彆想和他們搶。人群中一個穿紅衫的女子,朝粉衣女子翻了翻白眼:“姑娘說的是,到時候千萬彆有人哭鼻子才好。”
紅衫女子一開口,一旁的女子都開始哄堂大笑。沫妍與薑梵坐在一旁,沫妍看著粉衣女子道:“學院裡總有一兩個恃寵而驕的人,我以前在學堂的時候也遇到不少。自認是天之驕子,誰都不放在眼裡。”
“那個穿粉衫的姑娘,相貌平平我真不知她那裡來的自信。還不如紅衫女子長的好看,雖然自信是好事。但是過分自信會讓人討厭,她就是那一種的。”沒想到有錢人家的孩子,來學堂學習是這般模樣。
當時她是在皇家學院裡念書,那時候的她與葉梓一般大:“家裡當官的孩子大多在皇家學院念書,我們都算是皇子的陪讀。當時我們在學院念書,每日都會有人觀察我們。從我們之中選出無論禮儀還是各方麵姣好的那一個,我不想入宮將出頭的機會都讓給彆人了。”
“給皇子選妃會先從我們之中選,等過了出格的年紀就直接嫁給皇子。我們這批官員女子中,有一個最優秀的女子。已經入宮當妃子了,皇帝的後宮就隻有她一人。也算是獨寵,被皇上封為麗妃。”每次她們見到她還要行禮,她還總是一副傲嬌模樣。
雖然很是看不慣但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人家是妃子她們什麼都不是:“多虧你沒有被選中,要不你也不會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皇城的規矩太沒有人性了,也是委屈你們了。”
“現在這些女子,如今都嫁人了。她們的先生依舊是一個人,我還真擔心穆湛會一直這樣下去。”有些學徒連孩子都有的,更有甚者在孩子都能在街上走了。
薑梵敲了敲桌子:“他要求太高,負責怎麼這麼就都不娶妻。彆人不嫌棄他就算了,他肯定嫌棄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