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下人連忙將女子抬走,沫妍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她居然想置我於死地,我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惡毒的女人。”若是剛才那枚石子擊中她的腦袋,怕是要與她的眼睛一個下場。
沫妍將筱筱的肩膀搭在肩上:“先不管她,筱筱很疼。我們先為她找大夫,止住她身上的疼。再堅持一會,我們馬上就到。”
“先將她扶回屋子,我馬上去請大夫。”沫妍將筱筱扶到最近的書房,那個書房還未有人住過,聽說是給新來的先生住的。先生還沒搬進來,不過裡麵打掃的很乾淨。
雲彭摸了摸她的頭:“筱筱會沒事的,我不會放過林家。若非我今天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居然敢傷他在乎的人,林家人是自尋死路。他還是有些後怕,若是今日一擊擊中。
隻有他們練武之人知道,那是每個人的死穴。一旦被擊中一擊斃命,年紀輕輕的丫頭片子居然有這麼重的殺氣。筱筱是日後困住小戚的人,她對他也是極其重要的棋子。
所以她萬萬不能死,若不是有她的存在。他也不可能如此安心放小戚出去,因為他知道隻要有筱筱牽著。小戚就不可能不回來,隻是不曉得他到沒到那個地方。鍛煉的怎麼樣了,何時才能回來。
穆湛很快就將大夫請了回來,雖是初來乍到。但是他整日在這處閒逛,已經將這處摸得透透的了。與這處的人已經打好了關係,大多都已曉得他了。
大夫開始為筱筱醫治,當大夫掀開筱筱的袖子時。看到血淋淋的傷口,捏了捏傷口兩側。筱筱疼得叫了一聲的,大夫轉頭看著穆湛:“傷到了裡麵的骨頭,應該是練武之人打的。那個人蠻勁很大,這是將這位姑娘往死裡打。”
他往筱筱嘴裡不知塞了什麼東西,筱筱沒過過就就睡著了。大夫看著他們三人:“傷到骨頭要好好養,若是養不好日後是要留病的。各位還是為姑娘請個女大夫,仔細瞧瞧的好。我這裡先留一些藥,還請這位姑娘為她上藥。”
他必竟是男子,人家有事個未出閣的姑娘。雖說大夫不該有男女之分,可是這姑娘傷的是全身。他的確是不能看的,不知他們可否體諒她。
“我去請秦洛,我知道她在何處。”秦洛的醫術很高超,就是開的藥苦了些。藥雖苦但是見效極快,而且這京城女醫中就數秦洛的醫術好了。她現在應該在藥爐,就是不知曉師兄可否回來。
秦大夫不是已經離開京城了麼,他那次請過她之後沒過幾日就離開了。難不成這次已經回來了,他最近有聽到一些風聲。覺得是謠言就忽視了,沒想到是真的。
“你告訴我她的住處,你們在這裡照顧她。我騎馬很快的,一會就能回來。”若是沫妍去等馬車到了又要花費些時間,正好他的馬匹就在學院。沫妍將地址寫給穆湛,穆湛剛走到門口。
沫妍連忙叫住他:“好好說話,彆用扛的。她那個人怕馬,請的時候客氣些。”秦洛怕馬就是因為她,但是騎馬來這裡快一些。
穆湛點了點頭便出門了,沫妍怎麼知道他以前扛過秦洛。難不成她們是認識的,一定是秦洛告訴她的。他根據沫妍的地址找到秦洛,秦洛正在外麵義診。
穆湛走到秦洛身邊:“大夫,我家有重病。你可否收拾一下隨我來,我是真的很著急。”
秦洛指了指長排的病患:“他們也是很著急的,去排隊難不成還想插隊。”穆湛就知道與她說不通,直接將她扛起單手替她收拾好醫箱。
“秦大夫現在要出診,你們都回家吧!”他直接將她丟到馬上,本來客客氣氣與她說還不聽。非要他這般對她,他這邊是真的著急。
秦洛被丟到馬上有些懵,這個情景為何似曾相識。她轉頭看著身後的穆湛:“我想起你了,你就是那個扛我去葉府的人。”她還未說完,穆湛已經起碼走了。
怎麼又騎馬,她感覺胃裡翻江倒海。她有些想吐了,她順了順她的胃。長吸一口氣,就這樣反反複複直至被丟下馬。對少人想請她都請不到,他居然敢這麼對她。
這是她脾氣好了,若是以前的曝脾氣。直接兩耳刮子上去了,她到現在胃裡都有可能隨時會吐。她本想告誡他下次不要這樣,他下馬後看著秦洛:“還不進去,還是想讓我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