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一點辦法都沒了麼,那可是我們唯一的女兒。”自小就將她捧在手心長大,誰曾想過她居然會衝 撞了朝廷的人。一撞還是一個大官,若她死了讓他們夫妻倆怎麼辦。
他難道不想救他們的女兒,誰曾想到她招了最不該招惹的人:“這全京城沒幾個敢與雲家作對,雲家一代可是隨著先代皇帝打下的江山。我們隻是小平民,沒人會犯傻為我們出頭的。”
他何嘗不想就那個孽女,京城的人大多都是勢利眼。大家都自顧不暇,那有空管他麼。他們隻會讓他自生自滅,說不定到最後還會踩上一腳。夫人居然對他們抱希望,他早就看透了。
“若我沒猜錯的話,我們這些年的基業要倒閉關門了。”雲家是何許人也,那些跟風的人很多。日後怕是再也沒人來這裡,讓他們護送東西了。雲彭很少發怒,平日都是表情淡淡的。
這次話語中有絲絲發怒的意味,他就知道此事沒有回轉的餘地。這次霜兒怕是凶多吉少,他也該搬家了。在這裡怕是生活不下去了:“夫人,將東西收拾一下。我們越早離開這裡越好,起碼還能保住本錢。”
雲家:
從鏢局坐馬車一路往回返,沫妍靠在他的肩上閉著眼:“你打算如何處理林傲霜?”
“我從不動女人,既是她招惹你。就該由你來處理,我不會再插手此事。”這是他一向的原則,今日出手委實是太生氣了。能將他惹生氣的,也是枚人才。
沫妍抱住雲彭的胳膊:“我又讓你破例了,我要將她交給筱筱。先將她關起來嚴加看管,順便給她看看病。好不容易抓回來的,可彆讓她死了。”這林家鏢局離雲家真遠,已經做了許久的馬車了。
外麵的天都已經黑了,已經將丫鬟派了過去。沫妍掀開帷裳看著外麵,好似這條路不是回雲府的路。這是要去那裡,沫妍一臉疑惑的看著雲彭。他這又是搞什麼把戲,莫不是又要給她驚喜。
“我們今晚不回府住了,我們今晚去梨園住。這段日子是最香的,過些日子怕是就要落完了。”他前幾日去了一趟梨園,連空氣中都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有助於睡眠,他已經告訴過管家了。這段時間都不會回府了,揚言要在這裡為她養身體。等把他們送到後,馬夫變離開了。
沫妍踏進園子裡,滿滿的香味彌漫。滿院子的梨花花瓣,季節已經快過了。隻要一刮風就會有陣陣花瓣落下,沫妍自踏進梨園的那一刻。好似所有的煩惱都消失了,倒是奇怪的很。
沫妍怕踩到花瓣,都是挑著走的。可是無論如何走,多多少少都能踩到些。雲彭看著沫妍的模樣,抱著她的腰飛到林子深處。一片花瓣都未踩到,雲彭將沫妍放到樹枝上。
沫妍抬頭看著月亮,隻是這個季節的星星少的可憐。沫妍轉過頭看著雲彭:“我想聽你吹笛了,你帶笛子了麼?”沫妍抱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想著他在鏢局說的話,他說全京城都知道他這個人愛妻如命。當時聽到感動之餘,竟然覺得有幾分好笑。若是從彆人嘴裡說出來,倒是還好。可偏偏從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說出來,委實覺得好笑。
“自那日你給我,我就一直帶在身上。”他將笛子拿出來,開始放在嘴邊吹。清風拂過花瓣落在沫妍的頭上,沫妍鬆開雲彭的腰。將花瓣從頭上拿了下來放在手心,對著空氣將花瓣吹走。
沫妍微微感覺有些困了,打了個嗬欠靠在雲彭的肩上便睡著了。之前在楊府他也是吹得這首曲子,每晚她就是伴著這首曲子入睡。這種感覺好似與往日一樣,一點都沒變。
雲彭抱著她落到地上,將她帶回茅屋蓋好被子。側著身子看著她:“你可知若我今日晚來一步,你當真不在這裡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家夥,居然還睡得著。”
沫妍迷迷糊糊聽到他的話,如夢囈一般:“不怕,有你在。”她是真的有些困了,都怪今日午時未休息。她對他有十足的信任,日後也不會懷疑。雲彭聽了她的話,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
五裡坡:
“師兄,他們過來了。”薑梵感覺有股氣息湧了過來,今日下午落端已經在此布陣了。待會他們過來會一網打儘,隻聽啊的一聲。他們兩人趕忙趕了過去,那群鬼直接被困在師兄的發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