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吃,你彆玩太晚就好。你快些去吧!”他閉著眼又開始打坐,薑梵嘟嘟嘴巴。師兄這個人委實無趣的很,她還是自己去玩。
她出了雲府便一路,朝舞坊的方向走。順帶聽聽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發生。她路過一家賣蜜餞的店鋪,就順道進去看看。剛準備走進去,就聽到一旁小販聊天。
“你有沒有聽說,宋家公子這幾日同宋老爺一直在鬨。好像是因為一個舞女,就前幾日剛來的西域舞女。聽說長的蠻漂亮的,有不少男子為了一睹芳容都去看了。那個舞坊天天客人爆滿,已經引起好多舞坊的不滿了。”京城的男子就是圖個新鮮,過幾日就好了。
另一個賣首飾女子,轉頭看著剛才說話的小販:“聽說那些西域的女子穿著暴露,雖說不賣身。可我們大家都心裡明亮著,私下也不知怎麼亂搞。說好聽點是舞坊,內則和青樓有何區彆。”
薑梵聽到兩人的對話湊了過去:“我剛聽兩位說,宋公子與宋老爺大鬨是因為一名西域舞女。那兩位可知,那位舞女是何時與宋公子相識的。”
“我們聽說在舞坊開業第二日,宋家公子就找上門。聽在場的人說,宋公子要帶舞女離開。好像說什麼不喜她跳舞取悅彆的男人,但是被女子拒絕了。”那位舞女說不定,與宋家公子有染。
若不是有染,為何說出那樣的話讓人誤會:“聽聞之後隔三差五宋家少爺就去鬨,但是也因為這樣舞坊名氣大漲。現在去舞坊的男子越來越多,大家想去看的就是那位姑娘的樣貌。”
宋公子是與許莉莉相識的,聽這話的口氣並非是這幾日才相識:“多謝兩位大娘,不知這隻簪子怎麼買?”都在這站了許久又聊了一會,若是不買些東西心裡過不去。
薑梵仔細看了看,拿起一枚打磨圓 潤的白玉簪子。看樣子應該是個假貨,若是真的又豈會在這裡擺攤。這簪子樣式簡單,頂端是呈水滴模樣的。看起來簡潔大方,她戴著倒也可以。
“這簪子值不了多少錢,姑娘就給個五文錢好了。”薑梵將簪子拿在手裡,打量似的看了看。次品就是次品,做工什麼都不儘人意。倒還勉強看的過去,給五文錢都有些貴了。
她覺得給三文錢就夠了,不過剛才也聽了不少的消息。她們每日在這裡擺攤也是辛苦,那兩文錢都當賞錢好了。她將五枚銅錢遞給小販,剛打算將簪子戴在頭上。
手裡的簪子就被人搶走了,剛想看看這個明目張膽搶走她東西的人是誰。回頭就看到了易愷,易愷看了看手裡的簪子:“你的品位真心獨特,不過倒還能看的過去。”
他將手裡的簪子戴在薑梵頭上,薑梵看著他並不是很開心:“你不要忙著粘東西,怎麼有空來這裡打趣我。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去忙你的吧!”
“最近感覺悶的很,便想出來走走。看著你在附近,不如我與你一道去。你這個人笨手笨腳,我還擔心你露餡。”他剛粘完娃娃,就看到她高高興興的出了門。
處於好奇便跟了出來,沒想到在這裡又聽寫坊間傳言。坊間傳言有幾個是真的,她還沒吸取上次的教訓。她這個人吃了虧都不知長記性,真不曉得再如何說她。
“我是笨,沒有你聰明。你彆與我挨的近,小心被我傳染。”這人怎麼老喜歡損她,不過看他這個模樣也算是恢複了。起碼比前幾日正常了許多“不過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勉強讓你跟著我。”
方子恒的事情還沒解決,他若猜的沒錯。應當是解決這件事情:“那我真是不勝感激,要去何處?”
“去找許莉莉,看看她與宋家少爺有何關係。我剛聽到消息,方家少爺可能與方子恒的死有關。我猜殺死方子恒的並非是宋嘯天,而是另有其人。”薑梵踮起腳尖對準易愷的耳朵,將她的猜測說出來。
易愷轉頭看著薑梵:“你懷疑宋家少爺,但是為何要去找許莉莉。難道他們兩人之間有瓜葛?”
“當初方宋兩家同時派人去西域,而神樹是許莉莉找到的。剛才聽她們兩人說,宋家少爺去舞坊說過一句話。他不喜歡許莉莉跳舞給彆的男人看,不希望她去取悅彆的男人。我猜測他也喜歡許莉莉,但是許莉莉喜歡的人是方子恒。”她感方子恒應該是死於情殺,與宋嘯天應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