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彌陀寺倒是有名的很,大概是衝著名氣去的她。聽說北安寺的方丈,知曉不少的東西。他也好想一同前去,沫妍抬眼直接拒絕了他:“不可以,你好好吃你的飯吧!”
雲彭用食指指尖敲了敲桌子,看著麵前吃飯的穆湛:“阿湛,你可好奇鬼神之說?”
“鬼神那一類的東西,我們凡人招惹不得。所以不要輕易去招惹,一旦招惹就擺脫不掉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相信有些東西是我們肉眼看不到的。”他是個先生,曾閱了不少的書籍。
我前些日子無趣,查閱了一些有趣的書籍。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當初在京城曾有一間鋪子,那個鋪子是賣燈籠的。鋪子的名字叫燈苑,那家店的位置很是偏僻。即便你知道位置,都未必能找到。那家店鋪燈籠裡麵的燭光,點出來的顏色各異。總之那個鋪子邪乎的很,聽說掌櫃隻將燈籠賣給有緣之人。”
燈籠裡麵的燭火,應當隻有黃色才對。為何會有不同顏色的燭火,還真是聞所未聞:“這開門做生意,那有拒客的道理。將店開在如此偏僻的地方,那裡會有人找的到。這個掌櫃也是奇怪,白白浪費了賺錢的機會。”
“曾有一夜一個剛喪妻的書生,路過那個地方。腳不由的便向那個地方走過去,聽說走進店鋪。裡麵是一個穿著紅色衣衫的姑娘,那姑娘美麗異常一雙眼好似會勾 魂一般。”他當初看的時候也覺得奇怪,好奇就一直看了下去。
她在京城也有十幾年了,為何從為聽彆人提起過如此邪乎的鋪子:“然後那個女子讓書生看到了死去的妻子?”她一切都是他的猜想,不過順著劇情說不定真的是這樣。
“沒錯,那女子給了他一紙契約。隻要簽了字,拿上挑選好的燈籠回家即可。等燈籠裡麵的燭火燃儘,那書生的壽命便會一同死亡。那書生在家呆了一個月,卻不見有一天出門。等一個月後有一位友人尋書生,剛打開門就看到書生的身體被吸進燈籠。等身體完全進入燈籠的時候,就化成了兩枚白色水滴的吊墜。隨即便憑空出來一個紅衣女子,將桌上的吊墜取走。”故事到這裡也就完了,後麵還有好幾起類似的。
身體那麼大怎麼入的了燈籠,該不會是新的民間故事。寫書的人腦洞未免也太大了,故事比以前還扯:“這故事是多久前的?”
“距今為止已有五百年了,那次之後陸陸續續又發生了幾條命案。每次的位置也不一,那個鋪子是可以隨便移動的。所以大家猜測,那個紅衫女子根本不是人。據書上所描述,那女子的衣衫如血一樣的紅。比平日染房裡染的紅色布料還紅,不論是配飾和指甲也是紅色的。”並非是他相信這些鬼神之說,而是當時有太多人看到了。
上次狩獵的時候,出現的那隻三眼狐狸也不是凡間之物。所以這讓他更加的堅信,說不定這世間真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東西。他們是真的存在,隻是他看不得而已。
如血一般的衣衫,上次在她手臂上出現的彼岸花。就是那種一模一樣的顏色,薑梵說祭品每百年出現一位,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見到薑梵的師父,若是見不到也是天意使然。
“說不定書上寫的那些都是真的,或許真的有燈苑那個地方。故事聽完了,該動身啟程了。再晚就真的回不來了,我們兩個走吧!”沫妍將嘴角的油漬擦乾,站起來便要往門口走。
雲彭看著一臉幽怨的穆湛:“一道去,我今日下午的課以後也不用補了。銀子已經給你了,先生到底招到了沒有。我一個尚書整日什麼都不做,都來這裡浪費時間了。”
經過上次的那場大火,有不少先生請假暫且回鄉一趟。這幾日陸陸續續有不少先生回來,可是也有不少的先生修書給他。現在學堂很是缺先生,這都幾日也未曾見有先生來找他。
“彆看我,告示我都貼出去了。學院那邊也快修繕好了,上麵也批了一些銀子下來。皇上這次怎麼如此大手筆,你又賺了。應該要過幾日才能有先生來,我們再耐心等幾日。”大概是學堂起火,學堂案件還未解決。
所以大家不太放心來學堂,這是還真不怪他。因為不是他的問題:“邊走邊說,不是趕時間麼?若那個人是葉家的人,我應當認識才對。可是我半點印象都沒有,會不會是他說謊。”
可看他的模樣,應該不是說謊。他們三人來到馬棚挑選馬匹,沫妍仔細回想那個縱火人的模樣。她在葉府呆了一年多,多多少少應該知道那個人才對。可為何一點印象都沒有,倒是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