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的通便是好事,大娘的飯菜應該也快做好了。”她本想再多勸書萱,何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可是看書萱好似大徹大悟的樣子,想不想得通她就不知曉了。
希望她能想的通,這世間的好男兒還是有許多的。京城不一定全是玩胯子弟,還是有好男人的。雲彭和易愷不就是,所以說好男人還是有的。隻不過她還沒遇到罷了,等遇到後大概就能忘了田言。
她待會回去好好與田言商議一下,讓他解決一下書萱這株桃花。既然是凡塵之事,必定要在凡塵解決。總不能這樣一直拖著,耽誤人家女孩子的姻緣。實在是作孽啊!
人家女孩子大好的青春都奉獻給了他,但是他卻意外地死亡了。真的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些東西都是人無法預測的,她與書萱一起到了前桌吃飯。
薑梵朝著吳大娘點點頭,書萱看著忙前忙後的吳大娘:“娘親,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現在已經想通了。不會再鬱鬱寡歡,隻是我現在還未遇到中意的。”
“我沒有逼你的意思,隻想提醒你。之前與你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所以也不想說太多的話惹你心煩。你想得通便好,想不通也無所謂。爹娘不會在逼你了,你就放下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吳大娘摸了摸書萱的頭,便轉身去拿粽子了。
書萱看著吳大娘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有爹娘在真好,等我嫁人後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一趟。我現在還向他們使小脾氣,真的是太不孝了。”
“你爹娘不會怪你的,孩子都是爹娘的寶貝。今天來你家蹭飯蠻不好意思的,最近京城可有發生什麼事情?”剛才在街上閒逛,看到不少人在交頭接耳。
聲音極小她什麼都聽不到,書萱每日都在賣燒餅。多多少少應該在聽到一些什麼,書萱想了想:“還不是因為宋家的事情,聽說宋家少爺要娶一個舞女進門。從昨日就開始吵了,聽說今早宋家少爺被趕出府了。”
“看他的模樣,還真看不出來他是一個癡心的人。”其實許莉莉若是跟了他,好像也是不錯的選擇。畢竟方子恒已經逝世,這的確是事實。雖然還未告訴許莉莉,但是她看著許莉莉的模樣。
多多少少應該也猜到一些,隻是不想承認罷了。但那的確是事實,不是不想承認便能否決的了的。許莉莉嫁給宋致遠,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畢竟兩人的樣貌太不搭,就好似一隻鳳凰和一隻野雞站在一起。這件事情她不大相管,可是看著宋致遠那個模樣。不像是會殺人,但是人不可貌相。誰又說得準呢!
書萱看薑梵那個模樣:“你認識宋家公子?”薑梵姑娘的人脈還真是廣泛,好似京城大多數的人都認識。
“昨日見過一麵,他的名字與長相委實不搭。”之前聽宋致遠這個名字的時候,總感覺是個翩翩少年郎。卻不曾想模樣竟長的,與街邊擺地攤的老伯無異。
若莉莉真的嫁給他,怎麼想都是莉莉虧了。宋致遠的爹娘還嫌棄人家,他們也不問問人家姑娘是有多嫌棄他們的兒子。果然在父母眼裡,孩子都是個寶。
聽說宋致遠與雲彭同歲,但是怎麼看兩人都不像同歲。宋致遠就好似雲彭的大伯一樣,感覺兩人之間差了一個輩分。就算不與雲彭比,隨便在街上拉一個與他同歲的人都能感覺的出來。
“宋公子的爹娘曾向我提過親,我看過他的畫像。他的長相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我感覺宋公子的爹娘都比他年輕許多,我聽彆人說宋公子好像得過一種病。”這些隻是聽彆人說的,她並不怎麼知曉。
宋致遠得過病:“那你可曾聽說過,他是得了什麼病?”
“這個倒是略有耳聞,好像是一種能讓人變老的病。聽說是年幼的時候突然患上的,隻是一夕之間就蒼老了許多。之前更有傳聞說,他生出了許多白發。但現在看他那樣子,好像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她看他畫像的時候頭發是黑的,坊間的傳言果然不能相信。
能認真變老的病,為何她從來都沒聽說過。這世間真的有這種病麼?書萱看著薑梵滿臉的疑問:“其實最開始我也是不相信的,直到我在一本書上看到一個故事。之前隻有一對愛侶,兩人自小青梅竹馬。但是女子不幸落馬逝世,男子傷心隻是一夜之間便白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