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來京城的時候,便感覺有人跟蹤我。該不會那個人是你吧!既然調查過我,又何須問我師承何派。說吧,找上我所謂何事?”薑梵過去坐在凳子上,看來又必要好好談談了。
那個人將披風搭好,轉身坐在薑梵對麵:“姑娘怕是誤會了,我近些日子才來京城。隻是你身上有我師兄的氣息,所以便想著詢問一下。我絕對沒有彆的意思,這樣說姑娘該對我放鬆戒心了吧!”
“你們來遲了,你師兄已經逝世了。殺人償命,即便是誤殺也當如此。你師兄離世之前很寬慰,說得到了解脫。不由分說便將修為傳到我身上,我師兄為了壓製兩股不一的氣息。浪費了不少修為,到現在身體都沒恢複過來。”她想來都是生氣的,就算要傳好歹問一下她的意見。
莫名其妙的就傳輸給她,她可沒說過她要。那個男子聽了薑梵的話之後大驚:“你說我師兄已經逝世,難怪屬於師兄的燈燭總是不穩。”師兄的燈燭之所以還燃著,那是因為薑梵姑娘體內薄弱的靈氣。
等那股靈氣被完全吸收後,師兄的燈燭就該滅了:“沒想到師兄逃了那麼久,最後還是被捉到了。”那件事情一直在師兄心裡久久放不下,整日都在逃命。大概是逃累了,是真的想要休息了。
“此事我會稟告師傅,不知師兄是如何被抓的?市井上關於這方麵的流言很多,眾說紛紜我都不知該相信哪一個。我師兄能將修為心甘情願傳給姑娘定然是相信姑娘的為人。”市井上說他是喝毒酒死的,執行的人是當朝尚書。
捉到師兄的也是他,聽說是夜襲一舉擒獲。師兄的法術是極高的,被抓到有兩種可能性。其一是師兄甘願被抓,其二是在抓捕的時候有其他捉鬼師協助。
他們師兄妹兩人在師兄被害之前,就入住了雲府。聽說雲府把他們當貴賓看待,但如果師兄不是甘願的。又怎麼會將全身法術,傳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所以他必須要弄清事情的原委,這樣才好向師父稟告。聽說京城除了他們,有其他的捉鬼師出沒。而且帶有鬼侍,鬼侍身上的怨氣極重。本來還想找師兄一同調查,卻不想查到這麼悲慘的事情。
剛來就給她帶了頂高帽:“這件事情複雜的很,你師兄被抓處死。歸根結底都是因為我,因為是我告訴雲彭你師兄在那裡的。其實我怪不得我,都是你師兄咎由自取。”
男子聽了薑梵的話有些生氣,什麼是他師兄咎由自取。他師兄一直都是很好的人,對他們師兄弟更是照顧有佳。他們師兄弟一直很敬畏師兄,如今聽到這番詆毀師兄的話很是生氣:“姑娘何出此言?”
若這姑娘今日不說出個所以然,他定然不會輕饒了她。且先聽聽她是怎麼說的,師兄將修為傳給她。她好像並不知道感恩,還有一絲厭惡師兄的意思。
“你師兄在京城騙一個喪子的母親,說什麼可以借屍還魂。由此在墨家混吃混喝,還威脅墨夫人。將墨塵的魂魄鎖在家中,連黑白無常都無法將墨塵帶走。他此番擾亂凡間規矩,死有餘辜。也未曾問過我的意見,便將修為傳給我。”她才不稀罕這些,給她隻是累贅。
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派胡言,我師兄為人高風亮節。怎麼會做如此齷齪的事情,你莫要再亂說擾亂師兄的為人。不能因為他死了,就亂說他的壞話。”
師兄居然將修為,傳給這麼一個胡言亂語的女子。她如此詆毀師兄,真不知師兄當時怎麼就把修為傳給她。
薑梵翻了翻白眼:“是你問我的,我將實話說了出來。你又說我胡言亂語,你果然和你師兄是同一類人。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今日的好心情都被你們攪亂了,我也該回去了。”
“你在京城也有段時間了,難道就沒見過彆的捉鬼師?”見薑梵要走,他強忍住心裡的怒氣問到。畢竟這個才是他們此番來的目的,師兄的事情還需再調查。這個女人的話不可信,他覺得不相信師兄是那樣的人。
薑梵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聽了男子的話又坐了回去:“是不是那個捉鬼師,再為鬼侍煉鬼丹。而且抓了許多的鬼,用此來將強鬼侍的修為。”他們此番來,該不會也是因為那個捉鬼師來的。
捉鬼師為鬼侍修煉鬼丹有違法規,看來要要嚴懲他的人還不少。隻是這家夥藏的隱蔽,她在街上溜達都未感覺到有那裡不對勁。看來這次是可以合作,就看他們想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