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得對,我們的家在彌陀山。我有些想師父了,不知道這次回去能不能見師父一麵。也不曉得師父他老人家什麼時候出關,師兄你說該不會要等個幾年吧!”她記得師父每次閉關都要好些年,該不會這一次又和往常一樣。
落端垂眸想了想:“按照師父以往的狀況來說,很有可能。但事事皆有例外,一切都還要看師父他老人家。”師父性格總是讓人捉摸不透,雖然跟了師父這麼多年。但師父與弟子之間有不少的間隙,但這些對師妹和三師弟不存在。
再過兩日就要端午節了,七日之後還要參加吳家的喪禮。這山下的俗世還真是多,以後不知何時才能吃的上雲家的糕點。直到現在都沒見過糕點師的模樣,總覺得太過於可惜。
搬離了雲府,薑梵他們暫住葛府。那些下人開始忙前忙後的招呼,其實他們也住不了幾天。等房子收拾好之後,他們就又要搬走了。她不太在意住什麼樣的地方,能遮風擋雨就足矣。
以前還在山洞住過,隻要給她一張床。她這個人不挑剔,走到哪裡都能睡得著。丫鬟忙活好之後帶她回房間,薑梵將包袱放下便去尋落端了。不曉得易愷什麼時候回來,真讓人擔心。
薑梵將懷裡的簪子拿出來:“或許我根本不配擁有它,還是還給它主人的好。可是易愷從今早就消失了,難不成還在雲府。”她一人站在原地,嘴裡嘟嘟囔囔。
易愷從牆邊躍到屋子裡,看著她一人站在樹下發呆。易愷用劍拍了拍她的肩膀:“喂,乾嘛呢?”
薑梵將手裡的木盒交給她:“這是沫妍還回來的,他本來是交於我的,但是我覺得還是交給你比較好。”
易愷看了木盒一眼:“既然是交於你的,你收下便是。東西既然都送出去了,哪有收回的道理。這簪子本來就是我當初送你的,現在到誰的手裡我根本不想關心。”她終歸還是退了回來,本來該傷心的他心裡居然有竊喜存在。
她真是越發的不正常了,易愷不想與她多呆。轉身便離開了,薑梵還想將簪子還於他。抬起頭看時,發現他已經走遠了。就這麼不願意與她呆在一起,為什麼感覺他一直在避著她。
葛旭拿著食盒從遠處走近,看著她好似要出門的樣子:“你這是要出去?”
“沒有,我想去找師兄。為何將我與師兄的住處安排的這麼遠?”一個東邊一個在南邊,住處周圍有好幾間空房間。
原來她是要問這個:“這是我們葛家的規矩,隻要是未婚男女。就要將其分在東南兩處,若你不自在。那我吩咐他們將你師兄請過來,我現在馬上就去。”
“不用了,本來就住在你家裡。已經夠打擾你了,我們還是客隨主便的好。這是吃的麼,聞著好像的樣子。”葛旭聽了薑梵的話,將食盒微微打開了些給她看。
是一些京城有名的小吃,她吃過但是肯定沒吃這麼全:“天氣越來越熱了,我便吩咐膳房為你備了一些涼菜。都是當地有名的小吃,若你吃了之後還想再吃。我便吩咐膳房天天為你做,直至你吃膩為止。”
“可都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今早慌慌張張的收拾東西出來,什麼東西都沒有吃。葛旭將飯菜從食盒端出來,沫妍看到有餅子。還呼呼的冒著熱氣,她拿在手裡吹了一口氣。
還是有些微燙,連忙放回盤子裡。看著手指被燙得有些微紅,剛想對著吹口氣。葛旭就抓著她的手腕,將手移了過去。對著她的手指吹了一口涼氣,薑梵連忙將手收了回來。
她怎麼感覺葛旭對她有圖謀不軌的意味,薑梵將手抽回他才覺得剛才做的多有不妥。雖然知道不妥,但是在考慮要不要向薑梵到道歉:“抱歉,我剛是怕你被燙到。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還希望薑姑娘不要誤會。我上場打仗半生,絕對不會是登徒之輩。”
薑梵聽他解釋到,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不由的笑了出來:“我自然是知道你的為人,才會放心住進來。我知道你是怕我受傷,謝謝你。”
薑梵看著餅涼之後才動手,看葛旭多她的樣子。莫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這般一想餅子直接卡在喉嚨,他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她自己還是彆想太多的好,不曉得那處房子什麼時候才能弄好。
“等我吃完後就帶我去看看房子,好讓我心裡有個大概。”葛旭點了點頭,薑梵被他看著平日的好胃口。現在都吃不下了,可是又覺得肚子好餓。無奈的垂了垂頭,朝他指了指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