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種事情,官府不管麼?”這裡的官府是怎麼回事,居然讓這些匪徒在這裡為虎作倀,這裡偏僻了些天高皇帝遠。那些匪徒大概也是看到這個,才會選擇這個地方。那些匪徒還是有點頭腦的,這裡連人家都沒幾戶。
但是南山的觀音廟是出了名的靈驗,還是有不少富商來此。這幾年觀音廟的香火直線下降,這群匪徒讓很多人心煩。那些和尚也拿那些匪徒沒辦法,就任由他們這麼猖狂下去。
“官府想管也有心無力,已經向官府投訴過很多次了。官府也多次表示管不了,我派兵圍剿過都是又去無回。嚇得官府再也沒敢派兵,這一塊都快成匪徒的地盤了。”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銀子賺,再加上他們這些匪徒擄掠。
他們的日子也是難過,這邊雖然離皇城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但是官府也不敢上報朝廷派兵隻願,害怕皇上治他們一個辦事不利的罪責。留在這裡的人都是在這裡土生土長,想走卻又舍不得。
可是既然他來此,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皇上雖然答應讓他辭官,但是手令一直留著。皇上不收他也沒有辦法,這次正好派上用場。雲子淵看著一旁的小二:“官府在何處?”
“這位爺找官府也沒用,我剛才不是說了。官府根本管不了這些,幾位還是快回去吧!你們這些穿著富貴的旅商,正是他們下手的目標。”他言儘於此,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
這裡的官員也太過於昏庸,即便派兵去過打不過也該上報朝廷。朝廷必定會派兵支援,他們這般隱忍要到什麼時候。他不能坐視不管,這事一定要好好解決。
“勞煩小二將官府的地址給我,我有要事要找官府。”雲子淵將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小二連忙將銀子收起來。這位客官真是出手闊綽,要是讓掌櫃看見又要收刮走了。
小二對準雲子淵的耳朵說了幾句話,雲子淵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轉頭看著小二:“我知曉了,多謝小二哥。也勞煩小二快些上菜,我們還要趕路。”小二就轉頭去催了,這念頭還是有銀子好說話。
沫妍轉頭看了看四周,大家不知在說什麼好開心的樣子。不是說那裡鬨劫匪,還有什麼事情值得開心。小二哥來上菜的時候,沫妍看著小二:“小二哥,大家都在說什麼這麼開心。這裡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武員外家的傻兒子要娶妻了。那個女子是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長的真的是很水靈。不過和姑娘比差遠了,這件事情已經談論好久了。再過兩日就要擺宴席,這裡好久沒辦喜事了。”這裡被鬨得烏煙瘴氣,用這件事情衝衝喜好像也不錯。
原來是有人成親,不過新娘子大概不願意嫁給一個傻子。當初讓她嫁給雲彭那麼完美的男人,她心裡都是抵觸的。這個新娘子要嫁給傻子,要是她也不願意的。
奈何她是買來的,與她的境況完全不一樣。有時候出生真的決定這一生的命運,她以前羨慕那些窮人的日子。現在看來他們也不好過,無權無勢隻能任由彆人欺負。現在是有雲楊兩家護著她,倘若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那是不是也會和新娘子的下場一樣,想來都是恐怖的。她有些理解為何慕容曉,要貪慕那些權利。人一旦有權有勢,想做什麼都沒人阻攔。
但是每個人在的位置不一樣,要考慮的東西也不一樣。窮人每日隻想著溫飽怎麼解決,但是他們也有他們心煩的事情。其實大家本就一樣,隻要是人就難逃這些俗世見的煩惱。
吃了飯之後雲子淵將他們帶到官府,剛到官府就被門外的官兵攔著。雲子淵拿著令牌那些官兵立即嚇得跪下:“小人眼拙,不知尚書大人駕到。小人現在就去請大人,快帶大人進去。”
這個小地方已經不記得多久沒來大官了,現在突然來了一個大官簡直嚇死人。胖侍衛用胳膊撞了撞瘦侍衛的胳膊,瘦侍衛連忙請他們進去。沫妍便跟著一道進去了,還是先將匪徒的事情處理到。
隻有解決了匪徒的事情,她們才能去南山祭拜。舟車勞頓也有些乏倦了,她剛吃了飯就有些想睡了。她努力搖了搖頭不讓她自己瞌睡,拚命的眨了幾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