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以這麼沒骨氣,爹爹以前教她的那些東西。是不是都忘在腦後了,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試一下。如果真的不行除了放棄彆無他法,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她又不是真的沒人要,隻是過於執著的想知道答案。筱筱看她執著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我答應你的請求,可以和你公平競爭。不過你輸了可不要哭鼻子,我這個人最見不得彆人哭。”
可怎麼個公平競爭,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心裡的位置隻能容得下一個人,又怎麼肯騰出地方讓給另外一個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答應,大概是因為她想看看夏柔的執著。
她和小戚的感情是日久生情,若是讓夏柔和他一起時間長了。他是否會真的變心,不再像以前那麼愛她了。她到底想試什麼,小戚的真心還是她為了小戚的前程撮合他們兩個。
或許兩方麵都有,夏柔聽了筱筱的話。開心的笑了笑:“我還以為筱筱姐會拒絕,我會記住自己之前向筱筱姐說過的話。”話既已出口,必定要兌現才是。
“時間不早了,去睡吧!”她也有些犯困了,送走夏柔後她翻來覆去在床上睡不著。馬上就要到鎮上迎親的日子,他要帶人去匪窩。她還是有些擔心,雖然知道他武功高強。
但是根本不知道匪窩又多少人,他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所謂一拳難敵四手,說不擔心是假的。翻來覆去睡不著打算出去走走,剛推開門就看到小戚。兩人相視一眼便將頭轉到一旁,低頭就看到院子坐著的夏柔。
他們三人同時抬頭望月,動作異常的和諧。這或許就是一種莫名的緣分,三人望月心裡各懷心事。小戚轉頭看著筱筱,她在他眼中比今晚的夜色更美。可惜她眼裡的風景並沒有他,明明在意又何苦這樣。
她是在折磨她自己,還是在折磨他。如果是折磨他那她成功了,可是看她的表情也不好受。夏柔的眼光瞟到小戚,看著他正在盯著筱筱的臉看。隨即將頭扭到一旁,鼻子莫名的有些酸楚。
沫妍感覺今晚熱的很,便起身將窗戶打開。剛打開就看到有一絲的一幕,她趴在窗戶看著三人。又多了一對癡男怨女,她低頭看著院中那個穿鵝黃色衣衫的小姑娘。
看來這次筱筱是遇到對手了,雖然看著人畜無害。但性子是怎麼樣,她就不知道了。午夜一過明日就是喜慶的一天,不知道雲彭現在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和她一樣看著漫天的繁星,那裡現在應該在下雨。
他現在應該飯都沒有吃,她最了解他。他那個人一忙起來就廢寢忘食,也不會感覺到餓。他這個樣子可不行,她現在有些擔心他了。她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鐲子,有些明白什麼是睹物思人。
她一直盯著窗外,知道夜色越來越深才上床睡覺。第二日被樓下的鑼鼓聲吵醒,昨天睡得晚今日都有些賴床了。已經開始迎娶新娘子了,看著花轎從樓下路過。
突然想到她剛嫁給雲彭的時候,坐在花轎裡的心情。那個時候心裡帶著不甘,卻有絲絲的期待。她也不知道當初,那一絲期待是那裡來的。大概是因為身體對他的回憶,即便記憶丟失但感覺不會。
一切都是那麼的懷念,明明才嫁給他三個月。怎麼就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她將手肘滴在窗戶上。用手拖著下下巴,看著轎子越走越遠。不知道新娘子的心情是怎樣,聽說新郎是個傻子。
新娘大抵是不願的,她看到人群中的小戚。他已經成功混了進去,此番能否成功就要靠他了。爹娘說讓她呆在客棧養胎,但是她想出去走走。爹娘的關係比以前緩和了很多,她是真的替他們開心。
等這次拜完菩薩之後,她就去找雲彭。他應該還沒有回家,也沒人給她寄書信。她想給他寄書信,但又不曉得寫什麼。她在等他的信,他大概和她的心情一樣。
一隻鴿子突然飛到窗戶邊,腳上還綁著紙條。她抽出來看了看,上麵的自己是雲彭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娘子在南山過的如何,有沒有好好吃飯?這裡的雨勢依舊急促,怕是要過好久才能回京城。
剛還想著他怎麼不寄書信,現在就寄來了。她想去看他了,看到他的字跡越發的想他了。想到回家也見不到他,莫名的有些失落。她好好想想要給他回什麼,千言萬語好像都融彙成一句話:我想你了。
她將紙條塞在鴿子的信桶裡,將鴿子放飛。她已經決定了,她要去找雲彭。她很想見到他,她看著手臂上的曼珠沙華。又有顯現的衝動,原來她的心情已經傳遞給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