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無礙,就是怕毀了你的名聲。”
“我沒關係的,所以你也不要在意。”他原來還想著她,她眼光果然準的很。她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就是不曉得他的心思。他好像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但好像又有點意思。
讓人很琢磨不透,他就是這麼一個讓人成謎的男人。但她願意慢慢了解他,她想去隻有他能去的地方看看。但他的心隻對自己敞開,但她願意為他敞開心扉。
柳嬸家:
“那我去劈柴了,你呢?”要想吃飯,必須勞動。這是寒嶽告訴他的話,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所以他必須要勤奮一些,但為何這種苦力活不讓寒嶽做。
他想去買菜,不想劈柴。他可是龍宮太子,居然做這種粗活。雖然心裡很是嫌棄,但還是拿著斧頭準備劈柴。璿兒指了指廚房:“我去收拾東西,他們回來要用。”
“我問你個問題,你彆告訴寒嶽。寒嶽可有什麼喜歡的女子,或者說有什麼念念不忘的女子?”她這是替黎鳶問到,看看寒嶽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夜修把斧頭放下,和她坐在台階上:“我跟你說,他那個人就是不近女色。有多少女人追著他跑,他說那些女子都是胭脂水粉。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所以目前依舊是單身。”
“就不曾有一個女子,能入的了他的眼?”他要求這麼高,不曉的黎鳶能不能入的了他的眼。
夜修很肯定的搖搖頭:“不曾,他那個人要求很高的。一般庸脂俗粉肯定是不行的,要清麗脫俗一點的。你肯定是入不了他的眼,你問再多也是白問。”
問他這麼多,該不會喜歡寒嶽吧!怎麼就沒人喜歡他,他不比寒嶽差的好不好。一個兩個都這麼沒眼光,沒一個慧眼識金的。
璿兒嘴角微微有些抽搐:“想什麼呢,我又不喜歡他。他可不是我的菜,我們沒共同話題的。我就是好奇問問,你去劈柴吧!”隻要沒喜歡的女子就好說了,等等。
他剛才是話好像是貶低她,她立刻叫住他:“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過來和我說清楚。”
夜修朝她吐了吐舌頭:“字麵意思,你懂的。”他還朝璿兒挑挑眉,剛好被進來的兩人看到。氣氛瞬間尷尬了起來,夜修趕快低頭劈柴。
璿兒也進屋去收拾東西了,她給黎鳶配菜。黎鳶撞了撞她的胳膊:“你們有情況?”
“沒有,那小子損我。我恨不得扒他一層皮,可惡!”她拿著菜刀狠狠丟在案板,滿身的火氣。
黎鳶拍了拍她的後背:“不氣,我們璿兒不氣。看我待會替你教訓他,敢欺負我的人。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我自有妙計。”
黎鳶一臉的壞笑,每次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她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但是黎鳶做事有分寸。她很會拿捏,所以不用璿兒擔心。璿兒倒是有些替夜修擔心,但隻有一秒。
晚上吃飯的時候,夜修提前入座。黎鳶把米飯放在他麵前:“我蒸了許久,你可不能浪費。”
“絕對不浪費,一粒米都吃的不剩。”程家的米可是老字號的,他一嗅就知道。
黎鳶看著寒嶽和璿兒:“他說的話,你們可都聽見了。一粒米都不許剩,吃飯吧!”
“我可以作證!”璿兒率先舉手,夜修總感覺怪怪的。嚇得他趕快吃了一口米飯,沒問題啊!可能真的是他多心了,他把青菜夾到碗裡。
剛咬了一口就出去吐了:“怎麼這麼苦?”
“那裡苦了,你味覺有問題吧!和中午吃的一樣,你再吃吃看。”寒嶽將青菜夾到他碗裡,他半信半疑的吃了一口又去吐了。
回來後吃了一口米飯,直接噴了出來。寒嶽連忙用扇子擋住,撲麵而來的米粒。他早就發現有問題,不知道這小子又闖什麼禍了。讓他吃點苦頭也有好處,所以當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