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關於食宿費(1 / 2)

無憂島。

靖瑤看著站在湖邊的男子,一身的銀衣,銀發,臉上的肌膚是幾近蒼白的透明。

“即墨是你的名字?”靖瑤想著在雪薇房間中的時候,雪薇口中說出來的名字。

“是。”即墨看著眼前平靜無波的湖麵,臉上帶著淺淡笑意。

靖瑤聽了隻是笑。

即墨?寂寞!竟是這個名字,想起來靖瑤認識這個男子也有幾千年的時光了,卻與仙界上的其他仙家一般都隻是聽說過洪荒守護這,烈焰神君這個名字。卻從來沒有誰知道這位洪荒之地的守護者真正的名字到底是什麼。其實靖瑤不知道也不奇怪,就連即墨最疼愛的小女兒青藍公主都不知道自己父君的名諱,更何況是靖瑤呢。

即墨。寂寞……靖瑤心中重複了幾遍這個名字。

寂寞啊,似乎和符合他的氣質呢。

“沒想到你會從洪荒出來。” 即墨聽到靖瑤如此說,看著湖麵,臉上帶著極淺極淡的笑意,道:“她要見我,我自然會來。” 靖瑤扭頭看著眼前這個男子,總是那樣冷然看著周圍一切,卻對著周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男子,此刻臉上竟然帶著暖暖的笑意。

或許連這個男子自己都沒有發覺吧。

“你早就知道薇薇的身份是麼?”

即墨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並不說話。

“那你也是?”也是神麼?

即墨扭過頭看著靖瑤說道:“是。”

靖瑤看著眼前的男子怔住。

竟然真的是。

薇薇是神,眼前的這個男子也是神。

原來自己與他們認識了這麼許多年,卻從來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神?

在仙界熟知萬年前就已經滅亡之後,那對其餘五界來說是多麼遙遠的一個存在。對於已經成為上仙的靖瑤來說,也是一個遙遠的存在。

難怪,薇薇能夠一個人闖進仙湖島,難怪能一個人對戰那麼多仙湖島上的高手。難怪,她一個人去仙界的時候,讓自己放心。

想了這麼許多,若是薇薇是神,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釋了。

“沒想到她會這麼在乎那隻狐狸。”靖瑤這麼說,若不是小白的事情發生,估計雪薇會把自己的身份一直隱瞞下去。

這個即墨承認。

“這次她怕是恨極了陌華。” “她一向都是性情中人。”靖瑤說了許多,才聽到即墨說了這麼一句。

性情中人,若是換了從前,靖瑤聽到彆人這麼說絕對會吐糟無限的,可是如今聽了,想想那女人似乎的確是這樣。

即墨是了解雪薇的,即墨與雪薇相識已久,卻始終都沒有怎麼深交,但即墨無疑是最了解的雪薇的人。

漫長時光中打磨出來看似漠然清冷的性子,其實內在重情重義,若不是重情義,昆侖山上的那個步卿塵徒兒的事情她怎麼會插手,若不是重情重義,這天大地大的,為何偏偏將自己與玄冥決戰的地點定在西海。

昆侖上上步卿塵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當初沒有插手步卿塵的事情,其實她並不像當年她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般冷靜吧。

這樣的性子,其實並不怎麼太適合做一個守護者。

守護者要做到把對這六界蒼生的感情淩駕於自己個人的感情之上,這一點,雪薇明顯是做不到的,即墨一點都不會懷疑,其實雪薇對這六界並沒有多深厚的感情,這一直以來支撐著她走下去的,不過就是那個男子臨終前的一句話而已。

靖瑤看著即墨安靜的側臉,想著,這樣一個六界都不放在眼中的男子,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挨打受辱,絲毫不為所動,冷情至此的男子。

雖然靖瑤內心中也覺得那個青嵐公主完全是咎由自取,可是怎麼說世間不是還有護短這回事麼。

虛懷:不要把彆人看的跟你一樣。

這樣的男子喜歡的是他口中至情至性的女子?這個在靖瑤看來著實是一件挺詭異的事情。

“六界即將麵對的事情,你要如何?”靖瑤想著眼前的男子即使再怎麼不關心世事,可是這次的災難,事及五界,他又是神的身份,怕是不能夠置身事外吧。

誰知道即墨卻是淡淡的說道:“這六界的事情與我無關。” 這樣淡漠的表情。讓前一刻還看到這個男子有點暖意帶點人性化表情的靖瑤,差點暈過去。

靖瑤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嘴角忍不住輕微的抽搐:“無關。”竟然還有比自己還要不關心這六界事情的人,不對還是神。

神都是這般德行麼?難怪會覆滅……當然了,這話,靖瑤怎麼敢在神麵前說出來,隻是在心中小小的議論下而已罷了。

即墨又說道:“我在意的,她一人而已。”說著轉身看著雪薇的那座房子。

靖瑤轉過身,看著即墨已經朝著那座房子走去了。

靖瑤心中歎息著,薇薇啊,我該怎麼說,該對你表達下羨慕嫉妒恨麼?

另一邊,虛懷與秋璿站在遠處看著靖瑤與虛懷。

虛懷摸著自己的下巴,煞有興趣的看著遠處的那兩個,無憂島的前任聖女靖瑤與洪荒之地的守護者烈焰神君,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兩個人好像有什麼故事呢?

“你說靖瑤那潑婦和洪荒那位認識麼?”看樣子應該是熟識,可是虛懷的印象這兩個,似乎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吧。

一個永遠都是淡淡的,似是明了世事,洞悉一切,卻始終冷冷的站在高處看著。眼神始終都是淡漠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的。

與雪薇不同,雪薇至少還有一雙憐憫的眼。

隻是這雙眼,這次的事情過去之後,還會不會一如往昔?這個是虛懷比較擔心的事情。

“看樣子,應該認識吧!”秋璿拿著筆在竹簡上刷刷的寫著,頭也不抬的回道。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虛懷摸著下巴,繼續發揮好學不倦,不恥下問的精神。

話說您就彆抹黑這兩個詞了。

等了許久也沒有聽見秋璿的回答。

虛懷轉身看著這秋璿到底在做什麼?

扭過頭,看著秋璿拿著筆在竹簡上刷刷的寫著什麼,虛懷與秋璿已經認識了太多年了,曾經也好奇過秋璿無時無刻的拿著筆到底在寫些什麼,可是在虛懷看過幾個某某禁忌之愛,人獸大戰種種諸如此類的標題之後,虛懷發誓再也不看這種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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