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宣戰 午日凶鈴(1 / 2)

帝王的寵後 慕雪 4514 字 9個月前

另一邊,聶雲庭碰上了進宮的瑜貴妃。

“貴妃娘娘不是說自己是準皇後嗎?怎麼又跑出一個神神秘秘的皇後來?”聶雲庭揶揄戲謔。

當然,他也並沒有多少興趣戲謔她。隻是,納蘭褚旭那位神秘的皇後藏得緊,他派出去的探子壓根無法靠近,更彆說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誰了。

他好奇的是納蘭褚旭帶那個女人到來,卻又不讓她出來與人相見,這當中究竟藏了什麼陰謀,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他希望從這個瑜貴妃裡嘴裡試探口風。

說起那神秘的皇後,這是瑜貴妃心裡一個痛,她萬萬沒想到除了香瑟瑟之外,竟然還有一個女人,還一聲不響就當皇後。

她不相信,這怎麼可能,明明那懿貞太後已經暗示後位非自己莫屬,怎麼會多出來一個人?那個人究竟是誰?

昨日迎接,她沒能跟納蘭褚旭說上話,也沒能到大殿之上,直到宮裡的事結束後,她再三跟他的護衛說想見他,卻無一例外被拒絕了回去。

她本想今天在皇宮門口攔堵他,可是,還是沒能遇上他,反而遇到這個落井下石的睿王。

瑜貴妃雙手覆在腰前,仍是一副高貴傲慢的模樣,低嗤,冷聲道:“本宮隻是準皇後,陛下臨時改了決定自有他的決斷,本宮都不曾怨恨,睿王又何必在這挑撥離間呢?”

聶雲庭側目瞟了她一眼,輕嗤。

穿過庭門就看見了依偎在廊外熟睡的兩人,女的靠在男的肩膀,手抓著他的衣袖,恬靜的睡臉透著無言的依戀;男的挨著她的腦袋,沒有往日的嚴肅冷漠,護著她的纖腰,輪廓分明的俊顏上洋溢著不言而喻的寵溺。

一個豔若紅花,一個溫如墨翠,相偎相依,初秋風落,為這個唯美的畫麵點綴幾片落葉,二人仿佛在這個安靜的角落沉睡了千年,隔絕凡塵的囂擾。

看見這羨煞旁人的畫麵,瑜貴妃驟然目露凶光,意欲衝上去,卻被聶雲庭封住了穴道。

聶雲庭盯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目光越來越冷,上前半步,掌心往下一壓,驚動了地麵上的塵埃。

察覺到異樣,納蘭褚旭警惕睜開雙眼,見是目光凶冷的聶雲庭,他冷嗤不語。

感覺到騷動,香瑟瑟抿了抿唇,再次蹭了蹭納蘭褚旭的肩膀,無意識抓住他的肩膀,許久,忽然意識到什麼,觸電般睜開雙眸。

挺直腰來,便看見坐在自己身邊的納蘭褚旭,她愕然回頭,又看見了殺氣凜然的聶雲庭。

她揉了揉昏沉腦袋,目光懵惺,似乎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抓著腦袋扶著憑欄站起來,嘴裡叨囔著什麼,往右邊走去。

聶雲庭疾步向她跑去,納蘭褚旭頓時躍地而起趕去攔截。

香瑟瑟感覺到背後兩股陰風襲來,回身一看,隻見這兩個男人殺氣騰騰飛撲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在二人差點抓到香瑟瑟之際,突然閃出第四個人,快如閃電按住了納蘭褚旭和聶雲庭的手,凜然逆流漩渦掀起了地上的落葉灰塵,仿佛天空因三人較量的殺氣而變得陰沉灰暗。

被鉗住的二人定眼一看,才知道突然殺出來的是慕容憶。

慕容憶暗沉的目光緩慢掃過二人,隱藏得深沉的霸氣盎然欲出,陰柔笑道:“二位又是天子又是王爺,光天化日,還是彆這麼毛躁的好。”

被他掐住手腕的兩人各自想掙脫他的束縛,卻沒料到這慕容憶的內力竟如此之高,二人合力也不見他麵有難色。

“跟在下玩武鬥金剛,你們都不是對手。”慕容憶冷翹嘴角戲謔,冷手推開二人。

納蘭褚旭和聶雲庭各自退了半步,沉了眸色,卻忽然發現香瑟瑟沒了蹤影。

三人下意識四下張望,隻見被封了穴道的瑜貴妃,卻瞧不見香瑟瑟。

納蘭褚旭無意抬眸往回廊的屋簷看去,才發現這似乎還沒睡醒的人兒像隻受驚的小狗蹲在屋簷上,目光依然懵惺呆滯,想必是剛才的事來得突然,讓她嚇了一跳,本能地跑屋頂上去了,隻可惜還沒能將她徹底嚇醒過來。

察覺到納蘭褚旭的目光,聶雲庭和慕容憶先後把目光落到屋簷上,看見到了屋頂上的她。

聶雲庭不由得微訝,竟沒想到短短時日不見,她還學會輕功了。

香瑟瑟納悶擰緊眉頭,撓了撓頭,目光懵惺站起來,轉過身,展臂揚長而去。

“哎……”聶雲庭險些沒反應過來,再一看的時候,發現納蘭褚旭和慕容憶也沒了蹤影。

待到無人處,納蘭褚旭才止住腳步,扭頭看向一直尾隨在後的慕容憶,他回過身來,冷眼看他,沒有說話。

慕容憶上下打量著他,隻見他目光深凜看不見底,輪廓分明卻透著琢磨不透的陰森氣息,一如他身上的墨綠衣裳,似明又暗,難辨透徹。

許久,慕容憶雙手覆在身前拜了拜,帶笑道:“久仰鬼皇大名,不知在下有沒有榮幸與你一較高下?”

“如何一較高下?”納蘭褚旭低冷問道。

慕容憶勾起一抹詭秘的笑容,若有意味道:“在下知道,你現在雖然貴為都狼國的國君,但是,實權卻掌握在懿貞太後太後手裡。你這次前來無非就是想拉攏蒼月國,助你穩固皇位。”

“所以……”納蘭褚旭冷冷道了兩個字,目光晦暗不明。

慕容憶深沉的眸底添了兩分挑釁的意味,沉聲道:“三日之內,看誰能揪出對方更多的眼線。”

“嗯。”納蘭褚旭應了聲,沒有再說話。

慕容憶總覺他這聲回應有些怪異,但沒有繼續琢磨,拂袖轉身離開。

茜禹宮

采信急急走進屋裡彙報:“夫人,不出你所料,睿王應該把您的話都轉告給香瑟瑟了。而且,他還封了瑜貴妃的穴道,讓她留在杜苑那邊,還往她身上掛了牌子,說是鬼皇將她罰在此處。因此,沒有人敢去救她。”

靠在榻上揉按著自己腦袋的穹戈夫人,輕嗤一聲,恨鐵不成鋼道:“這孩子,就是喜歡胡鬨,才會讓聶雲霄這樣的廢物騎在了頭上。”

遲疑了會,采信看了眼穹戈夫人頭上又添了的白發,試探問道:“那……是否要派人去解了瑜貴妃的穴道?”

穹戈夫人緩緩合上雙眼,容顏雖蒼老了許多,但淩厲分毫不減,若有意味道:“動她無用,本宮的計劃裡,從來就沒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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