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矚目 情深一吻(2 / 2)

帝王的寵後 慕雪 4909 字 9個月前

……

“瑟瑟,我要拿下都狼國的皇位,甚至……這天下。你願不願隨我回去?”

……

指尖移落到脖子處那個空缺的位置,他低沉的聲音像沉浮在腦海的波浪,輕輕拍打卷入她的心房。

……

“我們不必刻意去找,若還能遇見它,那證明……證明我這輩子都隻能是你的男人,忘了過去,重新開始。你,必須對我負責,不離不棄。”

“我知道你不喜歡糾纏,三年……三年吧。若我們都沒再遇到它,就當作緣儘。到時候我會另娶他人,以斷了對你的念想。”

……

兩隻蝴蝶翩翩來到眼前,仿佛看到了昔日的畫麵,在懸崖邊,他扶著她的手去看那惡心的“毛毛蟲”。

“音律果然粗糙。”

忽然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

香瑟瑟愣了愣,止住已經潰不成音的音符,側頭看去,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見站在帷簾處的淮寅,她收回目光,低下頭去沒有說話。

淮寅慢步走過去,從袖中掏出一塊帕子遞給她,若有意味問道:“這麼快就絕望了嗎?”

香瑟瑟輕嗤低笑,沒有接過他遞來的帕子,徒手拭乾淚水,反問道:“你怎麼在這?”

“奉穹戈夫人之命來審問你這個要犯。”淮寅理所當然回答。

香瑟瑟緩慢抬起眼眸,凝視屋頂紗窗灑下來的柔和月光,淺淺微笑,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沉默了會,淮寅單膝蹲跪下來,試探問道:“你為什麼到雲雀樓去?”

香瑟瑟擦了擦手中的冰肌玉骨笛將它收起來,側頭看他莞爾低笑道:“淮公子,我乏了,你請回。”

說罷,她意欲站起來,卻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腕,她不悅皺下眉頭,扭頭看去,卻見他迫切的神情。

遲疑了會,淮寅鬆開她的手,若有意味道:“被押送過來的,是我的朋友。”

香瑟瑟迷惑蹙了蹙眉心,站起來試探問道:“什麼勾結天銀挑起兩國爭端的,是你們的陰謀?”

淮寅跟著起來,迫切解釋:“此事與睿王並無關係。”

“願聞其詳。”香瑟瑟叨念了句,拂袖盤坐在乾淨的地毯上。

淮寅指尖輕動,遲疑了會,謹慎問道:“你為什麼到雲雀樓去?”

香瑟瑟側頭抬眸看他,莞爾笑道:“淮公子聰明絕頂,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被設計的呢?你大膽前來,不就是察覺到端倪了嗎?”

淮寅沉默,的確,此事一出,計算到各種巧合,他便懷疑這是穹戈夫人的計謀,所以,打著為聶雲庭消除絆腳石的旗號,請求穹戈夫人讓他進來見香瑟瑟。

琢磨了會,他娓娓道來:“他是我的書童,甄六,從小陪我長大,兒時為了救我,磕了腦袋,此後隻有七歲孩童的智商。隻是五年前他替我外出辦事,便沒了音訊。我派了很多人也沒找著他,直到前些日子看見懿貞太後用籠子把他押過來。”

香瑟瑟輕眨眼眸,低想了會,試探問道:“你找我,是什麼意思?”

淮寅單膝蹲下來,心急如焚問道:“你在雲雀樓裡可曾見過他?他現在可好?有沒有說什麼?”

香瑟瑟淡然淺笑道:“他沒說話,被幾十條鐵鏈鎖著,你說他好不好?”

淮寅默默站起來,若有所思轉過身去。

“淮公子是想問雲雀樓內的布置如何,對吧?”香瑟瑟忽然笑問。

淮寅下意識止住腳步,回過頭來看她的背影,的確,最壞的打算是劫獄。

沉默了會,他回過身來解釋道:“雲雀樓跟危月樓一樣,都是一座鐵桶樓,不輕易進去,也不輕易出來。危月樓一般是囚禁重犯,而雲雀樓是囚禁妃嬪,都是讓人絕望的地方……”

“淮公子打算讓我參與你的劫獄計劃?”香瑟瑟打斷他的話,開門見山問道。

淮寅垂在身側的手勾了勾指頭,點頭道:“嗯。”

“我有什麼好處呀?”香瑟瑟冷笑道。

“我可以替你辦一件事。”淮寅理所當然回答。

香瑟瑟側過頭來,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道:“行,你親穹戈夫人一口,我助你劫獄。”

“……”淮寅驟然滿臉黑線,繼而陰沉臉色,冷聲道,“我並非在與你開玩笑。”

香瑟瑟聳聳肩,不以為然說道:“我也沒有逗你的意思,你敢做了,我就答應你的請求。”

淮寅咬了咬牙,回過身來繞到她跟前,沉著臉冷聲提醒:“你似乎忘了自己是什麼處境?光闖入雲雀樓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香瑟瑟低眸淺笑,不慌不忙道:“不管我現在是什麼處境,在穹戈夫人六十大壽來臨之際,我都能毫發無損。但是,你那失蹤了五年的友人,怕是危在旦夕。”

之前她跑到茜禹宮下戰書,還跟穹戈夫人立下了賭約,若是在她壽辰當日不能將她倒下,那就要無條件賣身給她為奴。

那穹戈夫人一來想要解藥,二來又十分自負,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把她的性命留到壽辰當日。否則,在這囚禁了大半天,殺手早就來光顧好幾回了。

至於雲雀樓裡被囚禁的那個人,為了坐實她的罪名,穹戈夫人肯定會殺人滅口,這樣就死無對證。

淮寅強忍著心中的悶氣,緊皺眉頭,問道:“我親她一口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會很開心呀。”香瑟瑟理所當然笑道,對上他憋屈憤懣的目光,玩笑道,“或者你可以選擇親都狼國的淩淵帝一口,二選一。”

淮寅盯著她,差點沒遭跳起來,在屋裡來回踱了幾步,再回過身來咬牙切齒道:“行!隻要你配合我的計劃,我就親穹戈夫人一口!”

“爽快!”香瑟瑟輕揚嘴角笑道,“這個交易成了。”

淮寅緊皺眉頭盯著她,實在看不懂這個女人,生死關頭竟然還用這麼兒戲的條件做交易,她究竟狂傲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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