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害怕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激怒我的後果是什麼?我告訴你,這是你自找的。”蘇簡生用力扯開襯衫紐扣,咬牙切齒的瞪她。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太不知好歹了,次次都要挑戰他的底線,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偏偏要跟我糾纏不清?當年的事情,我也跟你解釋了,而我也跟你道歉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林危言邊說,邊伸手把被子拉過來,嚴嚴實實的卷住身子。
“彆裝清純了,你又不是沒跟男人上過床。”見她一直閃躲著,蘇簡生心頭那團無處發泄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扒掉,就連胯部僅有的那塊布料,也全部扯掉,把森林中的那根碩大,如數展露在林危言的麵前。
林危言嚇得張了張嘴,最後急忙彆過頭,用手捂住臉,不敢直視他。
真的很大……
她噎了噎口水……
“過來!”麵對她的表現,蘇簡生似乎很受用,他跟王者一般就站在床邊,然後輕抬下顎,命令她爬過來。
但林危言用手捂住了視線,哪裡會看到他這個動作,所以一直蜷縮著身子,背對著他,而一顫又一顫的後背,還是把她的心虛給暴露無遺了。
見她不為所動,蘇簡生的眸光又暗了幾分,不過他也沒有發火,而是彎腰拉了拉她的被子。
僅僅因為他這個不起眼的小動作,足以讓林危言嚇破膽,又過了好一會,她才稍微張開指縫,透過指縫僅有的視線,有些驚慌的看著他,“那個,那個,要不我出錢,給你叫個小姐過來?17歲,18歲那種,還沒被人開苞的。”
人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想必蘇簡生也不例外。
再說了,沒被開苞的小處/女,跟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來說,是個人都會選擇沒開苞那個吧……還有,征服欲可是每個男人與生俱來的特性。
所以……
“小姐?”蘇簡生皺了皺眉心。
“嗯嗯,市區有家叫天鵝養生館的店麵,聽說裡邊大多是清純大學生在坐台,服務還不錯,價格貴是貴了點,但我請客,包你滿意,要是不滿意的話,再換一個。”為了能保全自己,林危言把這輩子能想到的那些推銷詞語,全都用了個遍。
蘇簡生就靜靜站在那,一言不發。
她再次心虛了,眨巴著雙眼,默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開口,“是不滿意嗎?要不換個店?我百度看看,你等等啊。”
縮著脖子,伸手在口袋裡使勁掏,但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拿出來,裹著身體的被子倒先被蘇簡生給強行扒掉了。
林危言心底一驚,急忙用手擋在身前,“你,你要乾什麼?我,我……”口乾舌燥,一句連串的話都說不出來,林危言恨不得自咬舌根算了。
“瘦了。”蘇簡生上下打量她一眼,然後把屋裡的燈全部擰滅。
突然陷入黑暗中,林危言的心臟快要蹦出來,她神情緊繃的抓緊床單,“我,我怕黑。”
“怕黑?”見她喉頭發顫,蘇簡生猶豫了一下,然後把某一盞壁燈打開,但壁燈的光線強度有限,屋裡的光線還是有些昏暗。
“那個,能不能再開一盞?”她確實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