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坐在一旁的林緣緣連連搖頭。
聽的電話那頭的林危言一頭霧水。
她條件反射地,就把自己的地址給報了過去。
兩個小時之後,林危言重新回到了蘇簡生彆墅。
空氣周圍的溫度冷到了極點。
誰都沒有說話。
四目相對了好一會兒,林危言才開口,語氣十分不善:“你給我讓開,我要去見緣緣!”
“注意你現在說話的態度!不然我完全可以不讓你見到生病的緣緣!”蘇簡生故意把生病兩個字咬得很重,故意要刺激著 林危言。
“所以說,緣緣真的是生病了嗎?你趕緊給我讓開,我要上去找他!”林危言心底一顫,那種感覺是任何人體會不到的,林緣緣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她自己的生命也會失去意義。
她真的怕極了林緣緣會出事,在聽到蘇簡生這麼說了之後,眼眶開始發紅。
蘇簡生把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淚,心底一疼。
意識到自己的話好像是說重了,趕緊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就是點小病,你根本就不至於這麼緊張!”
可是這樣一聽,好像也起不來任何安慰林危言的作用。
最後,蘇簡生高大的身軀往旁邊側了側,無聲地讓林危言通過。
林危言看都沒有開他一眼,就直接衝上樓,去找林緣緣。
林緣緣已經躺在了床上,睡得安穩,卷卷的睫毛如蟬翼般輕輕地抖動著,白皙的皮膚,讓人忍不住就想要親上一口。
林緣緣細心地摸了摸林緣緣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也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林緣緣睡得很香甜。
林危言懸著的一顆心也總算可以放下來了。
不過林危言現在回到這裡是十分尷尬的,她是絕對不會回到蘇簡生的臥室的。算了,今晚就現在緣緣的房間將就一晚,等到了明天再帶著緣緣離開。
但是,林緣緣的房間隻有一張小小的兒童床,沒有多餘的被子,也沒有多餘的衣服,隻有一些童裝。
林危言剛剛在外麵吹了風,回到家後因為緊張,又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隻覺得寒意逼人,卻又沒辦法。
無奈地歎了口氣,還是決定咬咬牙堅持一下,如果現在 主動去跟蘇簡生說話,而且就為了要一個被子,那真的是太沒麵子了。
林危言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於是,林危言就在林緣緣的房間內熬過了一夜。
她趴在林緣緣 寫字的書桌上。
天空泛白的時候,林緣緣自己醒了過來,見到林危言,有些不解地測了測腦袋。
昨天媽媽回來了?那為什麼還誰在自己的房間呢?
她忍住不去問這些事情。
仿佛母女連心一般,林危言似乎覺得林緣緣在看著自己,就悠悠然從睡夢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