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裡蘇簡生歸心如箭,那邊無事可做的林危言也不知到算是好到哪裡去。
她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就回房了,回房後卻隻是呆在房間裡發呆,無所事事。
她想著要不要去把緣緣接回來,可是緣緣現在還沒有到下課的時間,太早把她接回去,總有些不方便。
再想想其他的事情,要麼是提不起興趣,要麼是一時半會兒做不了的,實在是她習慣了工作的節奏,現如今離開那種忙忙碌碌的生活,已經是極其不適應了。
於是林危言隻能百無聊賴的繼續坐著發呆。
彆看她在同事麵前打了包票誇下海口,看著信誓旦旦的,其實她對自己究竟能不能查清楚真相也是心裡沒底的。
實在是這背後設計她的人,實在是過於狡詐了。從頭到尾留下的證據中,也隻剩一個銀行賬戶戶頭可以追查一下,可是早在她還在辦公室裡的時候就清楚,這個銀行賬號是那種保密性極強的,就算是銀行也沒有權利將他的資料提交給彆的客戶。
所以說林危言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絞儘腦汁,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了。
原來那個公司是肯定回不去了,而自己肯定就不能就這麼無所事事下去,還得繼續找工作,可是當初自己能在這家公司入職,也是費了不少的力氣的,如今被公司辭退,然而緣緣的病還要錢,她既是囊中羞澀,又丟了工作,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當然,雖然她現在手頭窮,但是那進了她銀行賬戶的10萬元,她是想都沒去想的。
她本來就是因為這勞什子的10萬元給受人誣陷,丟了工作,這10萬元在她眼裡簡直都不能算是錢了,而是仿佛洪水猛獸,燙手山芋一般的物件,現在將這10萬元拿過來用的話,簡直就是坐實了她,是個貪財小人的罪名了。
想也是知道不可能的。
那現在要怎麼辦,雖說如今住在蘇家,吃住上都不用花錢,可是林危言自覺自己並不是蘇家的主人,沒有一個穩定的可以養活自己的經濟來源,總也覺得有些不安心。
林危言隻感覺到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就這樣怔怔地枯坐了一天……
楊豔豔成功將林危言趕走,先是得意了一陣子,後來不知為何,總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林危言臨走前的話終究在她的心裡埋下了個不安的種子。
午休時趁所有人都不注意,她撥通了那位幫助她趕走了林危言的女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