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是浪費時間?”
他把他們過去的路重走一遍,想讓明顏記起曾經的相知。
他甚至以私人名義給明顏的大學捐了一棟大樓,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許拆掉那架秋千,還有紫藤花。
這是他做過的唯一一樁不需要回報的買賣。
然而,這些事到了顧明顏那裡,就成了“浪費時間”?
原本黝黑的眼睛裡泛起血絲,江唯言直接掐住那根纖細的脖子。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的事情評頭論足?”
陰寒的聲音在顧明顏耳邊響起,脖子上的力道有些重,但還沒到讓她說不出來話的程度。
“就憑你非要把我扯進你的事裡麵!”
顧明顏卯足了勁,趁著江唯言不背,狠狠在他腳上踩了一下,在他吃痛後退的時候,連忙捂住疼痛的脖子往旁邊閃去。
還好顧明顏今天出門出得急,腳上踩的還是人字拖。
要是她還穿著幾天前的那雙恨天高的話,就可以直接幫江唯言打急救電話了。
“你要一個人瘋,我絕對退避三閒,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清冷的聲音,將江唯言心頭的怒火澆的更甚。
“你這張嘴,還是不出聲的為好。”
江唯言攥住她薄弱的肩膀,不顧她的反抗,對著那張又愛又恨的粉唇吻了下去。
貼上之後,嘴角就傳來一陣刺痛。
現在的顧明顏對他,是半點都不會留情……
心裡閃過這個念頭,江唯言乾脆一隻手製住她,一手掐著顧明顏的下巴,任他予取予求。
顧明顏像是一隻被惹怒了的刺蝟,渾身的刺總是時不時的紮他兩下。
等一吻結束,雙方都感覺不到接吻應該有的甜蜜,隻有一股鐵鏽味在口腔裡蔓延。
一被鬆開,顧明顏連忙用袖子擦了擦嘴巴,還連著“呸”了好幾聲。
像是剛剛嘴裡沾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這就是你要的嗎?江唯言,人家都是越長越成熟,隻有你,反而像是倒著生長,越活越回去了!”
還帶著幾分媚意的眼角,此刻全是嘲諷之意。
五年前,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就連在進行和諧運動,意亂情迷時,江唯言都很少親她。
五年還,他們不過重逢沒多長時間,她已經被強吻了兩次。
命運,還真是可悲!
一味的遷就,沒得到想要的結果,江唯言便收起懷柔政策,手腕冷硬。
“你用不著激我。”
把多餘的躁動按捺下去,江唯言不去看她紅腫的唇,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前期準備做完,下期的項目正式啟動,如果到時候見不到你的話,那紙合同我是不會認的。”
“你不敢!”
顧明顏麵上篤定,其實心頭也沒底,隻是氣勢不能輸。
“傅家還不知道你暗度陳倉,那塊地已經到了你的名下還被簽給了我,一旦你做出毀約的行為,我就把事情鬨大,傅家的那個老狐狸可不是好惹的!”
江唯言宛如看好戲一樣看著她。
等她說完,這才整了整袖子,聲音冷淡,內容卻將顧明顏的希望打破。
“我當眾定了和傅蕊的婚期,現在,傅家和我說一條船上的人,傅家隻剩一些老牌產業撐著,和我合作、支持我,才是他們複興的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