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容心裡一陣偷笑,隨後忙上前去道:“回稟女帝,這花瓶是男官大人送給下官的,若是女帝喜歡,下官可以借花獻佛。”
自然,這花瓶的確是許晴送給落大人的。不過,並非是許晴主動送出,而是落大人跟許晴要的。
其實落大人是知道的,這花瓶是女帝送給許晴的。在許晴將花瓶送給自己的時候,她特地囑咐,不要將花瓶擺出來,否則被人知道,會惹得女帝不開心。
不過,落大人哪裡會聽許晴的話。她要這花瓶的目的就是為了惹女帝不開心,讓女帝對許晴心有芥蒂,慢慢的遠離他。也隻有許晴這般天真,才會相信落大人的話。不過,就是不相信又能如何呢?許晴根本沒有跟落大人討價還價的資本。每次,隻要是許晴有一絲的不願意,隻要落大人抬出許雨,許晴保準就範。這一招,落大人可是百試不厭的,這花瓶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女帝見落大人這般說,不覺得對許晴有了一絲失望,臉色有些陰了,隨後又是想到,或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呢?許晴跟自己有著二十幾年的友誼。想當初小時,自己還是個毫無身份公主的時,曾因為地位被人嘲笑、甚至侮辱,卻也是許晴為自己出的頭。之後,許晴有多次幫助自己,自己成為女帝,便離不開他們許家的支持。
或許,許晴幫助自己有一些政治的因素和家族的利益夾雜在其中,但是不可否認的事,許晴是真的將自己當成了朋友,這麼多年了,她隻有她真的將自己當成了朋友。
女帝覺得,自己不該這般懷疑許晴的,至少也應該將此事調查清楚之後再懷疑。
女帝不覺得一笑,剛才的疑惑、失望卻也拋到了腦後,不覺得道:“不必了,落大人留著吧!”
“是!”落大人低頭回答,目光卻是上挑著,觀察女帝神態。心裡一陣得意:許晴,就算是沒有許雨又如何,隻要女帝厭惡了你,你照樣鬥不過我。
女帝一拂衣袖,又是坐了下來,望了眼身旁的哥舒明朗和輕炎,道:“許朗,輕炎還不快去拜見你們的主人。”
哥舒明朗聽此,隻覺得女帝有趣,一笑,上前對著落大人上前行一禮,道:“主人……”
輕炎則是怔住了,不覺得皺起了眉頭:主人?女帝這是要講自己送給落大人啊!可是,自己堂堂七尺男人,怎能被人如此送來送去呢?
哥舒明朗見輕炎這般表情,已經知道了輕炎心裡的想法。這個輕炎想必是做君子做多了,如今卻是不知如何應付了?
“咳咳……”不覺得,哥舒明朗故意咳嗽了兩聲,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又是為朋友兩肋插刀,何必在乎細節呢?”
輕炎聽此,頓時間豁然開朗。的確,自己不該如此在意的。如今自己是來這落府做臥底的,如何能再擺那臭架子呢?更何況,此次是為了朋友,並不影響自己心中的原則,有何不可呢?
想到此處,輕炎忙整頓容顏,微微笑笑,上前去,也是學著哥舒明朗的模樣,向著落大人行禮,道:“大人,在下輕炎,有禮了。”
見到輕炎,落大人也禁不住一笑。這輕炎雖然沒有哥舒明朗那般俊美,但卻有著另一種的滋味,卻也是不錯的。
“輕公子,不必多禮。”落大人道,心裡已經打起了主意,今晚,她可要嘗嘗這輕炎的味道,說不定比哥舒明朗還讓人順心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