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郎,你怎麼才來,害的奴家好等。”隻聽落容道,紅著臉。
哥舒明朗也是迎笑著,道:“這不是來了嗎!急什麼?”
說著勾勾落容的下巴,害得落容滿臉飛紅。
哥舒明朗坐下來,倒了杯茶喝,頓了一下,這才問落容道:“容兒,你還記得五日之後是什麼日子嗎?”
落容聽此,不覺得提高了警惕,但還是笑臉相迎,問道:“許郎,你想說什麼?”
哥舒明朗一笑,道:“許雨即將出塔,容兒是不是該去安排一下了?”
落容猛然抬頭,瞪了哥舒明朗,暗下神色來,道:“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是因為許雨。怎麼,來了落府這麼久了,許郎還想著以前的主人。”
不覺得哥舒明朗笑了,他當落容怎麼了,原來是吃醋了。也難怪,這落容平日裡就與許晴不對付,事事都想跟她爭個高下,此事自然也不例外。
哥舒明朗抱住了落容,道:“怎麼會呢?我心裡可是隻有我家容兒一個人,那許晴算什麼東西,連我家容兒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我怎麼會想她呢?”
“是嗎?”落容道,她才不會信哥舒明朗的鬼話呢?
前幾日,落容得到消息,說是許晴在那府中胡亂發脾氣,還大罵許朗,言語之中多有不舍之意。當時落容就在懷疑了,難道這許朗與許晴之間有著某種不可描述的關係嗎?其他的關係,落容是不在乎,落容所在乎的是,許朗會不會舍不得許晴,心裡還惦記著許晴呢?
自然,從前落容可是從來不會有這種想法的,就算是有也必不會這般氣憤。畢竟,男人對他們來說,隻是自己的養的一隻寵物而已,寵物惦記以前的主人,難道還為一隻寵物而生氣不成。
可是哥舒明朗不同,對於落容來說,並非哥舒明朗是落容的寵物,而是落容是哥舒明朗的寵物。她討好他,讓他歡喜,也讓他喜愛自己。可是,這主人想著之前的寵物,這寵物自然會不高興了。更何況,那個讓哥舒明朗惦記著的女人不是彆人,而是她一開始就十分憎惡的許晴。
本來,這幾年來,因為許雨的關係,許晴一隻討好落容,落容漸漸也對她沒有敵意。可是自從哥舒明朗出現,這一切便徹底變了。女人是個善妒呢物種,不論懂不懂愛情。
“自然是我。我許朗的心裡,可是隻有我家容兒一個人啊!”哥舒明朗道,注視著落容,含情脈脈,倒真像是對著自己的情人呢?
這時,隻見到一個丫鬟上來,行禮道:“大人……”
“什麼事啊?”落容有些不耐煩了,但還是不得不整頓神情。
落容最心煩的就是自己在跟哥舒明朗談情說愛的時候有人打攪了。這下人,當真是不懂規矩,再有下次,就該將她撤掉。
“大人,男官來了,要見你。”隻聽丫鬟道。
不覺得,落容瞄了一眼哥舒明朗。嗬嗬……她來的還真是時候。
其實,若是換做平日裡,落容定然是理都不理,命人將許晴直接趕走的。不過現在落容可不會了,許晴正好來了,哥舒明朗剛剛又說了那般話,不如借此試探試探,也好隻哥舒明朗的心理。
“讓她在大堂等我。”隻聽落容道,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
“是!”丫鬟奉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