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哥舒明朗道,仍舊是用的落容的聲音。
“是,奴婢告退。”那丫鬟道,已經退下去。
直到丫鬟的腳步聲停止,確定門外的確沒人了,哥舒明朗這才將許晴放開。
許晴如今氣也消了,剩下的隻是著急和無奈。
“怎麼辦?哥舒明朗,你快想想辦法呀!”許晴跺著腳,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想什麼辦法?”哥舒明朗則是在一旁坐下來,倒了茶喝,臉上沒有一絲的不安,相反還十分的鎮定。
“當然是見女帝了,再不我們將落容弄醒吧!”許晴道,掀開床上的簾子去看落容,若是實在沒辦法,隻能將她弄醒,給她賠罪了。
“晴兒,你過來。”隻聽一個聲音道,這是落容的聲音,自然是哥舒明朗說出來的。
許晴隻覺得心煩,那裡有空理會,隻是揮揮手道:“你彆鬨了行嗎,現在都火燒眉……”
說著許晴扭頭去看哥舒明朗,不覺得嚇了一跳,險些摔倒外地上,嘴裡失聲叫道:“落……落容……”
“晴兒,這般就嚇著你了?”隻聽前麵的那個落容道,捂嘴笑著。
許晴隻覺得奇怪,又去看床上,隻見那落容正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顯然還是昏厥的模樣。不覺得,許晴又去看自己麵前的落容,她的的確確就站在自己麵前,那麵容的的確確就是落容,一絲不差啊!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兩個落容。
“哈哈……晴兒,你這模樣……哈哈……”隻聽前方的落容哈哈大笑起來,這是哥舒明朗的聲音。
頓時間許晴便明白了,前麵的是哥舒明朗,對呀,他的發型?他的衣服?都是哥舒明朗的。
難道哥舒明朗會變化之術?
“你……你是哥舒明朗?”許晴指著前麵的落容,不自覺的向前了幾步。
“自然!”隻見哥舒明朗得意的笑笑,道,“這變化之術很久沒用了,今日正好來練練手。”
許晴聽此,又是一氣,道:“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害的我緊張了半天,你這個……這個……這個癩皮狗。”
哥舒明朗一笑道:“事到如今了你還這般發脾氣,若是一會兒女帝等得急了,怪罪下來,該當如何?”
許晴這才沉下脾氣,過去拉起了哥舒明朗,道:“我們快走!”
哥舒明朗也是停住道:“你看這我般模樣,頭發不梳,衣服也不換,怎麼去見女帝。還有你自己,這滿身的傷痕,讓人看了成什麼樣子!”
許晴不覺得望了望自己,這滿身的鞭痕,有的地方已經滲出了血來。一開始還不覺得,剛才被哥舒明朗這麼一說,當真是有些痛了。
“這樣吧,晴兒,你留下來,看住落容,我自己去見女帝便好了。”哥舒明朗道,望了眼床上的落容,又望望自己身上的衣服,道:“你現在趕緊幫我整理發髻,還有落容身上的衣服,也得換下來。”
哥舒明朗的神情十分嚴肅,自然,這是正經事,火燒眉毛的正緊事,開不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