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男人濃眉入鬢,雙眸狹長,弧度淩厲,本應是嗜血凜冽之感,卻滿含深情,鼻似雲峰,薄唇緊抿,綰著紅玉發冠,長若流水的烏黑發絲披在身後,隨風而動,俊美的不似真人。
但隻是堅持了一秒,我就暈了過去。
……
“嗯~”
第二天,清晨柔和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映在我的臉上,此時已經來了電,靜音風扇在默默轉著,涼爽陣陣。
我悶哼著從夢中驚醒,不敢相信我竟然做了一場不要臉的春夢。
我才剛滿十八周歲,連男朋友都還沒交過,怎麼能做這麼羞恥的夢!
懊惱地揉了揉腦袋,我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身體像被十噸的卡車碾過一樣,格外酸痛,連雙腿都合不攏。
我頓時像做錯了事的壞孩子一樣快速下床,顫抖著雙腿把門窗關好,衝進衛生間檢查全身上下。
我不會是入夢太深,自己對自己下手了吧?
但我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檢查之後,卻發現身上什麼痕跡都沒有,可就是該死的疼。
難道是外婆家的床太硬了?
想到昨晚我可能幾乎就沒換過姿勢睡覺,我心大地就先洗漱,衝了個澡,換了身外穿的衣服後,去堂屋找外婆。
我叫棠年年,一名重點大學大二美術係的學生,家住周海市,爸媽是普通的工薪上班族,朝九晚五,家境不算富奢,但也足夠在溫飽之餘享受點生活情調。
上周我放暑假,就到外婆待的雲台山村裡陪外婆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