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驍看的很入神,少頃他搖頭,“我沒有見過她,但她能出現在你的深層夢境裡很有問題,得查。”
“怎麼查?”
就靠這一張圖,找夢裡的古人,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彆。
“她說她過陣子會來找我,我們要不再等等?”
“不用等。”秦驍卻是已經撥通了現任衛家主衛軒的視頻電話,給他拍了張素描的圖片發了過去,讓他找這個人。
衛軒不知道我也在旁邊,他神秘兮兮壓低聲音道:“大人,您是要找這個女人?這事夫人知道嗎?在我們現在這個時代可不興一夫多妻製的啊!您要是想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夫人知道會生氣就不要你了。”
我一臉欲哭無淚,但沒想到這衛軒的關係看起來和秦驍還不錯,連這話都敢說,語氣裡跟秦驍的熟稔也能察覺出來。
秦驍額頭黑線,把鏡頭移向我,“讓你查你就查,哪來那麼多話?”
衛軒看見我,尷尬地想把屏幕擋起來,他讓鏡頭對了會天花板後,又再次出鏡,“夫人好呀,我沒對大人的品行有任何懷疑,就是跟他科普科普,您彆誤會,他以前沒找我做過這種事情。”
我:“……”
他這還不如不解釋呢,越描越黑。
秦驍已經把視頻電話掛斷了,把素描的畫拿起想燒掉,可不知怎麼又停住了,他看向我,用我熟悉撒嬌的眼神。
“老婆,幫我也畫一張,說好你以後的每個第一次都是我的。”
我無言,怎麼把這事忘了,但剛才真沒反應過來,為了表明我的態度,讓秦驍意識到他現在對我來說也是獨一無二的,我走過去把那張畫撕了,扔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