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韓雨澤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坐在她的床邊,輕輕地抓住了她的手,很溫柔的輕撫著:“星凝,接下來我能陪你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也會讓吳嬸直接住過來跟你做伴的。”
葉星凝看著韓雨澤神情有些失落,可還是很用力地點點頭:“好,你也照顧好自己。什麼時候回來。”
看似十分簡單的話語,卻讓韓雨澤心裡十分不舍,當下摸了摸她的腦袋:“怎麼不問問我去做什麼?”
“不問,你想告訴我的話,自然會告訴我。更何況不是我在追你,而是你在追我。”葉星凝有點堵氣,她也想問啊,可她問了某人就會回答麼?答案顯然是不會。
“小樣,不管發生什麼,都要相信我。”韓雨澤知道她在賭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葉星凝嘟起來的嘴。
說完,就慢慢地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準備起身的時候,手卻被葉星凝緊緊地抓住。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次韓雨澤離開,肯定會發生什麼事。對他而言,葉星凝心裡很清楚,她相不相信,並不是很重要,連忙轉移話題。
“韓雨澤,你這莫名其妙地說這些乾嘛?多沒勁啊?快告訴我周婆婆她現在還好麼?還有,你什麼時候帶我去我小時候待過的孤兒院找院長啊。”
“周婆婆她現在很好,我已經讓顧飛勸她過來住在彆墅裡了,方便照顧。當然她本來是不同意的,知道你受傷,就連忙開始收拾東西了。至於去孤兒院的事情,等我回來,就帶你過去。”
“那呂修傑呢?他有沒有被處置,有沒有得到應得的報應?”
“呂修傑被送進了監獄,白閒擔心他在監獄生活太過無聊,隻將他變.態的事情傳了出去,立刻引起監獄裡的人不滿。我想呂修傑現在應該是被揍的半死不活,被折磨的心力交瘁,然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葉星凝聽了,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緊繃的心弦一下子鬆了下來:“這不合理啊,監獄那邊都沒人管麼?”
“怎麼會沒人管?彆的地方我不知道,白閒給呂修傑要求關押的監獄,我倒是知道有些地方,管不過來。
那邊監獄裡關押的雖然都是罪犯,可他們大多數都是有家庭的,有社會責任感的。對於毫無下限的囚犯,他們看不慣,站出來替受害者出氣,已經成為這個監獄的傳統。
更何況,像呂修傑這種變.態的,連孩子也不放過的,可以說是已經觸碰監獄裡那些被關押人的底線。
雖然對待呂修傑這種罪犯都是分開關押的,但總有用餐時間、休息時間、還有下午的勞作這些管不過來的時間。有人站出來在他餐盤裡放死老鼠,故意給他坐帶釘子的椅子,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把他拉到牆角揍他的下.身,故意給他分配清理汙穢物這種惡心的工作,然後順勢將他揣進屎坑裡。
看管的,就算看到了,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韓雨澤在說這些的時候,麵無表情,這種程度的折磨對他而言,似乎隻是一件特彆正常的折磨。
葉星凝就不一樣了,韓雨澤在說的時候,哪怕韓雨澤說的十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