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特彆是她心情愉悅,期待的心很足。
她覺得自己應該擺好姿態,不能讓他看出來自己的無措,於是一直練習著等他開門進入時,自己該如何說第一句話。
“司總,您好,我可以問一下,這頓晚飯我們要吃燭光晚餐嗎?”
不行,若他是無心而為,這樣問顯得她太心急證明兩人的關係了。
他和她本來就是隱婚,她的話隻會讓他覺得自己不滿足於此,在向他討要明麵的身份。
她內心確實想著公開兩人的關係,但是他若是不想,她不會主動,畢竟,她一直都是被動者,沒有發言權。
“司總,這頓晚飯我很滿意……”
這個更不行!
這樣搞得好像是他在給她賠罪,他能請她吃飯已經是她的榮幸,她居然還敢提滿意?
那換一種說法?
她一直在內心練習與他見麵吃飯時的各種說話方式,可是最後都因為各種原因否決。
難道要她當一個啞巴,直接不說話?
或者就簡簡單單的一句,謝謝司總今日的款待?
南音不知道,不過她倒是覺得自己內心的排練浪費了很多時間,她拿起手機一看,超時了。
她扭頭看向包間門,他還沒有推門而入,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遲到,她放下手機,心想:再等等他吧!
於是,她又無聊地等待了半個小時。
服務員看到桌子上的菜涼了,便過來說要撤下去熱一下。
她趕緊製止,不讓撤掉。
他人還沒來,她還沒動刀叉,這頓飯還沒開始吃,這些東西不能撤!
隻是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遲遲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