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準看著李文君,笑著搖搖頭,道:“皇姐不必擔憂,我自有辦法,不會有問題的。”
李文君怔怔地看著李準,“現如今你公然與太子對立,恐怕以後寸步難行,而且......你這是在挑釁父皇!”
李準眸光清冷,“皇姐,與我而言,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處境並未有什麼兩樣,反倒是將一切都擺在明麵上展開,我也好接招。”
李文君愣了一下。
李準說得確實是這個道理。
“放心吧,皇姐,不必擔憂。”李準道。
李文君看著李準,無奈歎了一口氣。
事已至此,就算是擔憂,又有什麼用呢?
踏青會結束,李準名聲再起!
兩首寫初春的詩,隻是一個下午的時間,已經傳遍京城文人圈,無數才子佳人不為之傾倒。
“景王爺當真是我武朝之幸啊!天幸!”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好一個‘好雨知時節’呀,此詩定當流傳千古,流傳千古啊!”
“二月春風似剪刀,真是彆出心裁,此詩當為我朝詠柳詩之典範!景王爺可為我武朝詩王!”
“好一個‘碧玉妝成一樹高’,真是寫得好啊!”
“好雨知時節,好雨知時節呀!”
整個京都的文人圈無不大加讚賞,不吝讚譽之詞。
國子監,翰林院,甚至城內一些煙花之地,凡是文人聚集之地,都對李準的新詩討論的熱火朝天。
“當是詠柳詩之典範,千古流傳!”
“本少還是覺得‘好雨知時節’才是真的好,通俗易懂,絕對可謂市井百姓廣為傳頌,定可流傳千古!”
“景王爺當是當世詩神!”
“什麼詩神?俗氣了,我倒覺得該稱為詩王!”
“詩王就不俗氣?”
“詩王怎麼俗氣了?小子,你找揍啊!”
“是你找揍!”
“唉喲,你竟敢真動手,我跟你拚了........”
甚至還有人為了李準的稱號大打出手,誰也不讓誰。
春祭夜,李準以勢如破竹之勢,再次崛起!
入夜。
江府。
一個中年文士坐於書房,燭燈下仔細讀了讀李準的兩首詩,發出笑聲:“不錯,不錯,不愧是景王爺啊,江某自愧不如。”
江豐反複賞讀兩首詩,最後甚至做起注解,嘗試深入了解這兩首詩,不僅如此,他還拿出一本手抄詩集,上麵赫然寫著《李準詩集》的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