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咬了咬牙,索性道:“既然如此,趙郡主,周某也不怕實話實說了。那龍台酒在周某看來那完全是胡鬨,必定不會長遠,說不準剛開店便會直接關門。平安公主雖然才智絕頂,可似乎過於自信了,酒這行當,周某最是清楚不過了。
所以,周某還請趙郡主念在之前的合作情分上,繼續與周某續約,周某願意每鬥酒再降一百文,也便是三百文的低價賣給郡主,這是周某誠意.......”
“不必了!”
趙菲兒直接打斷周仲,微微蹙眉。
她內心有些不喜,竟然說李準的龍台酒是胡鬨,甚至會直接關門!
這周仲完全就是自大!
根本不知道龍台酒是什麼層次的酒!
趙菲兒聽得很難受。
甚至,他自以為是,都不知道李文君給自己的價是兩百文,比他自以為的低價還低了一百文!
相比之下,趙菲兒便不想聽周仲繼續廢話了。
周仲看到趙菲兒似乎有些不喜,立刻住嘴,亦是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但是對方是郡主,是王族,他區區一個周家,即便有國舅爺這層關係,可也不敢跟對方叫板。
周仲當即起身,道:“看來是周某說錯話了,打擾郡主了!”
隨後,便告辭。
“林掌櫃,那便送送周東家吧。”趙菲兒聲音有些清冷道。
周仲暗自搖頭。
之前他還欽佩趙菲兒,覺得年輕有為,但是現在覺得趙菲兒徒有虛名,竟然會糊塗的選擇一種新品種的酒。
新品種就是笑話,這京城的酒就姓周,就名花雕!
他周仲敢放話,那龍台酒莊要是能開得下去,他周仲就敢關門歇業!
“到底還是年輕人啊,有點成績就自以為是啊。”
周仲走出趙記豆腐,暗自搖頭。
心想,等那趙菲兒回頭再回訂花雕時,他直接賣五百文一鬥!
讓她不識抬舉!
那就走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