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樓的妙玉姑娘,聽說長得極為水靈,若不是左眼眉梢上長了個拇指大小的褐色胎記,指不定也能當了花魁。
隻是可惜,妙玉姑娘雖然長得細皮嫩肉,極為水靈,但是那胎記往往叫人望而卻步,因此找她的客人不多,老鴇也想著早日讓她出去。
不過,老鴇終究是心好,知道她女兒家家的,出去得露宿街頭,或者成奴成婢,因此還是咬著牙留著她,好歹多少還是能夠掙點彈唱的曲錢,也能給她管頓飯。
“媽媽,妙玉呢?我來找妙玉!”劉山走進春花樓,迎麵就看到老鴇,連忙上前笑問。
“唉喲,是劉牢頭啊,你可好些日子沒來了,今兒個是得空了?”老鴇看到劉山,立刻臉色一喜。
這位可以妙玉那可憐丫頭的老主顧啊,沒有人能忍受妙玉臉上的胎記,但是這些人不包括劉山。
劉山進春花樓,隻找妙玉,就是花魁上來要服侍他,都被他嚴厲拒絕,那專一得真叫人一個佩服。
劉山隻是憨笑。
老鴇立刻道:“妙玉在房裡,這會兒沒客人,你趕緊上去吧。”
“謝謝媽媽!”
劉山拿出一錠銀子,豪氣的塞到老鴇胸裡,老鴇笑得更歡了,連忙催促劉山上去。
這家夥今兒倒是很闊綽,老鴇拿出銀子咬了咬,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十兩紋銀。
這可是紋銀,也俗稱官銀,隻有吃朝廷俸祿的才能享受。
劉山上了閣樓,來到妙玉的房門外,敲了敲門,裡屋立刻響起一道柔軟甜美的聲音:
“誰啊?”
“妙玉,是我,劉山!”劉山領了領身上的衣裳,挺直背腰。
他現在可是準哥的人,準哥雖然不是王爺了,但是準哥依舊是武朝第一詩人,才華橫溢,多少人想要求詩不得,甚至見他一麵都難,然自己卻能隨時見到他。
說出去都倍兒有麵子。
門很快打開,露出一張長得極好的白嫩鵝蛋臉,鮮豔的紅裙,姑娘家臉色欣喜,看到劉山立刻拉他進去,然後道:
“胖子,你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