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後方也有騷亂聲傳來,各大千夫長的軍令聲立刻傳遍全軍!
“有埋伏!”
“準備迎敵!”
半晌,大軍傳令兵急速騎馬奔來,勒馬停在馬車邊,大聲報道:
“報告相爺,我軍前後皆遭遇埋伏圍困,目測敵方前後各有數百眾,是否出擊!”
車廂內的紀鐘傾臉色冷漠,看了李準一眼,冷哼一聲,道:
“傳令下去,前後各遣一千將士迎敵,其餘大軍速速向中間靠攏,保護軍資和馬車!”
“是!”
傳令兵立刻領命而去!
“相爺,王爺,你們沒事吧?”
阿園已經出現在馬車外麵,警惕地看著周圍,一邊朝裡邊的二人問道。
李準道:“阿園,注意兩側山道,可能會有弓箭手埋伏,你注意安全。”
“是!”阿園沉聲回應。
李準這才看向紀鐘傾,微微笑道:“相爺不愧是相爺,調兵遣將之道頗為熟稔。”
紀鐘傾瞅著李準,嘴角一扯,有些冷笑道:
“王爺方才說得這般明顯,提醒老夫王爺自己才是目標人物,那老夫便將主力放在中間,讓對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絕了對方的念想,破了對方的計劃,這又有何難?還是王爺高明啊。”
這小子真是記仇啊,這種事情都拿來揶揄自己,真是個好小子!
李當天好像沒那麼有腦子,怎麼就生出這麼個陰險的家夥......
也不對,說不定此子就是陛下親生,畢竟二人陰險程度如出一轍,簡直一模一樣。
而且,若非李政自己親生,真願意給他設計這麼一條路,豈不是徒做嫁衣?
紀鐘傾有理由懷疑這壓根就是李政自己親生的,可是沒人知道啊!
就是沈闊那執掌特密司的老雜毛似乎都沒能徹底確認此事,更別說他了。
李準笑嗬嗬地看著紀鐘傾,隨後道:
“此地最適合埋伏,而且再往北便臨近北境,想要刺殺李某人的人會有所忌憚,所以這裡將會是他們動手的最佳之地,也是最後機會,因此他們還是會鋌而走險啊。
“還是那句話,相爺沒有武功在身,待會兒可要當心,畢竟對方隨時可能將我二人所在馬車射成馬蜂窩,趁亂中李某人可護不住相爺啊。”
紀鐘傾聞言,瞥了他一眼,忽然淡淡道:
“是誰告訴你,老夫沒有武功傍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