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般的軍機要事阿園都可以在場聽的,因為李準在這裡最信任的就是阿園。
“沒事,等談完事,我會立刻去找你。”李準給了阿園一個寬心的眼神。
“好,那你小心。”阿園隻能無奈點頭。
雖然紀相不會害李準,但是自己不在他身邊,她始終不是很放心。
畢竟,連晚上睡覺,她都會時刻警覺著,唯恐自己的粗心,而讓他遭遇不測。
“好。”
李準點頭,隨即走向了單獨安排好的走廊上,是第一次來時的那個位置。
紀鐘傾那個老家夥一臉慈祥笑意,已經在那裡自己小酌了。
“紀相你這不行啊,哪有客人還沒到,主人自己先喝的道理?”李準揶揄一聲,也是落座。
紀鐘傾隻是淡淡瞅了他一眼,道:
“這些繁文縟節老夫從來不想蹲守。”
李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發現這老家夥拿的還是軍中庫存不多的龍台酒,頓時就無語了。
請客,居然用的還是自己的酒?
這……
“來,今晚就陪老夫喝個過癮,不醉不歸吧!”
紀鐘傾指著李準麵前已經倒好的酒。
難得這老家夥請客,李準不計較了,開始拿起筷子,邊吃邊喝,一邊問道:
“紀相是準備要與本帥談什麼事?”
紀鐘傾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護衛,讓他們注意屏退閒雜人,隨後緩緩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鎮北王到底怎麼了嗎?”
李準內心一凜,眼眸一亮。
紀鐘傾歎口氣,開始講道:
“鎮北王啊,一直對於當年三王爺的死耿耿於懷,所以和陛下其實已經心生嫌隙多年。這麼多年,彆看鎮北王忠心耿耿鎮守北境,可是他在京城布置的人一年比一年多啊。”
李準驚愕。
沒想到此事竟然還和疑似原主那個親生父親有關,他立刻喝了口酒壓壓驚,不動聲色地問道:
“當年李當天造反,不是說最後是鎮北王親手帶軍捉拿的嗎?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