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紀鐘傾還是低估了李準的謹慎,李準心想那老家夥會不會派人來摸營啊。
要是來了,那自己不得暴露了?
紀鐘傾手底下難保有見過自己的,畢竟當時自己在北境可是漏足了臉的。
他現在可還不想讓這老家夥知道自己還活著,那樣多沒意思啊!
得讓李政開自己這個大獎啊!
所以繼續北行之前,他從班敏的馬車上一覺醒來後,便重新穿上了鬥篷。
白色的。
還戴上了麵具。
黑色的。
這個麵具是在京都刻意找人打造的,剛好可以遮擋住自己的真實麵目。
那就妥了。
結果。
紀鐘傾手底下的人拿著李準的畫像偷摸跟隨大軍,一路找尋也沒有發現畫像上的人。
倒是看到了馬背上白色鬥篷,麵上戴麵具的人,但是也沒法確認啊。
跟了一天後,隻能無功而返。
回去稟告紀鐘傾,紀鐘傾便是長歎一口氣,道:
“唉,看來是老夫多想了啊。那小子,不可能還活著啊。”
說著紀鐘傾從懷裡摸出一封密信,這封信他看過很多回了,都已經起了褶皺了。
這次再次在麵前緩緩展開。
這封信來自哪裡呢?
來自沈闊之手!
沈闊生前寄來的信件。
“沈闊啊沈闊,人都已死,這個秘密也已經不重要了啊。”
紀鐘傾搖搖頭,長歎一口氣。
看了看信件後,終於是將這封信燒了。
至於信上寫的是什麼?
恐怕往後隻有紀鐘傾和已經死去的沈闊知道了。
十二萬南軍曆時不到三天,便到了曾經的烽火城遺址。
烽火城被李準一把火燒了,因此真的隻剩下遺址了。
李準再次抵達此地,內心一陣唏噓不已。
沒想到故地重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