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皓也是一臉屈辱。
南國可是趙家的基業,但是現在卻被來了個鳩占鵲巢,作為皇室子弟,雖然無心坐這個帝位,可也是感覺到屈辱無比。
“如果當初聽了婉兒姐的話,如何還能夠讓武帝進了我南國都城,甚至還入住了南國的皇都……說不準,那武朝的京都,早便是我們的了!”
他在客棧內的房間裡麵聽得芸兒的彙報,當即便是氣憤的開口。
芸兒暗歎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
隻能緩緩退出了房間。
回到客棧大堂,上官婉兒一身白衣如雪,臉上蒙著黑巾,一幅生人勿近之態。
“小皓什麼反應?”上官婉兒開口問道。
芸兒立刻恭敬地回答:“回主人,少爺很憤怒。”
“真是可笑!”
聞言上官婉兒頓時搖頭,譏笑道:“現在知道憤怒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芸兒沒有說話。
上官婉兒繼續說道:“聽說那個女人,和那小家夥已經到了城外?”
芸兒點頭,“是的,主人。”
“小家夥的《月擊術》,可還差一步啊,需要找個時間,把他帶過來。”上官婉兒輕聲說道。
眼眸有些平靜,又似乎蕩漾著什麼不可名狀的情緒。
“是,主人。”芸兒點頭。
“嗬嗬,那個女人不聽我勸,我倒要看看這一次她如何向她的那些列祖列宗交代,看看她還有什麼手段能夠洗刷這個恥辱。”
上官婉兒微微凝眉,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說給芸兒聽。
芸兒靜默不語。
嚴州城外。
南國的三十萬大軍,已經駐紮在了城外。
原本有三十多萬大軍的,但是部分留守西境府,又部分留守臨順城。
因此如今在這裡的隻有三十萬。
不過三十萬也夠了,嚴州軍也不過這些人馬罷了,如果暗處沒有再藏有其它大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