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依舊麵帶微笑,道:
“張大人,本帝所言屬實,並非是戲言,正所謂君無戲言,本帝所說皆是真言!”
張北的臉色瞬間就有些難看了,緊皺著眉頭,聲音都沉了下來,道:
“女皇陛下,那看來今日之事並非是議和商談……陛下這是想要我嚴州軍徹底臣服於南軍啊。”
風武行不說話。
隻是靜默坐著,偶爾喝口茶。
女帝淡淡笑道:
“張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所謂議和,不就是不傷和氣的結束戰爭嗎?張大人想想也該知道,若是本帝不顧一切攻城,大人是沒有辦法擋住的,結果還是會敗,既然結果已經注定,那為何還要打呢?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
張北聽得呼吸一窒,當即直接豁然起身,怒甩袖袍,道:
“看來兩位今日沒有任何誠意,既然如此,恕張某人不奉陪了!”
說完帶著部眾憤然離去!
女帝隻是淡淡一笑,對於張北的憤然離去,絲毫無動於衷。
風武行也隻是微微皺眉,並未開口挽留。
等張北的隊伍已經回了嚴州城,城門緊閉了。
二人這才緩緩起身。
風武行問道:
“陛下,這是否操之過急了?”
女帝搖搖頭,笑道:
“想要收服嚴州軍,不太容易。本帝直接挑明了所想,雖然有些直接,但也是按照軍師所言,刺激張北,試探他的反應。現在看來,收服這嚴州軍二十六萬人馬,恐怕難如登天。”
風武行若有所思,緩緩點頭。
女帝道:“先給軍師回複消息吧。”
當即讓人飛鴿傳書。
很快,身在客棧的李準便收到了飛鴿傳書,拿著信條看了看,眉頭微微一皺,有些驚訝道:
“沒想到,這背後的嚴州軍主事之人,竟然是原兵部尚書張北?有點兒意思。”
這老頭早就已經辭官養老了呀,怎麼從這兒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