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風賭氣之下向白莎莎走去,隻見他伸手將白莎莎扶了起來,
沈初七也是看戲一樣看著他們兩個,她不相信唐季風會去幫助一個滿嘴謊言的女人。
誰知道唐季風說出來的話讓沈初七和白莎莎都驚呆了。
“那我可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狠毒的女人了,你請回吧!”語畢之後轉身一把抱起沈初七往樓上走去。
重重的將沈初七丟在床上,將其壓在身下,粗辱的去撕~扯開沈初七的衣服。
沈初七驚恐的看著唐季風,他這又是發得哪門神經?“放開我!唐季風!快點停下來!”沈初七尖叫著。
“你不過是我泄~欲的工具,沒有資格說這麼多廢話!”唐季風不顧沈初七的反抗,繼續埋頭苦乾,說完一手鉗製住沈初七的雙手,一手摸索著她的身體。
一次次激烈的戰鬥,唐季風發泄著體內的怒火。
“你當初嫁進來沈家不就是圖這個嗎?給你,全部給你!”唐季風伸手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錢包,從裡麵取出一大把的紅色鈔票向沈初七臉上砸去,羞辱著沈初七。
沈初垂眸,七閉上眼睛,感受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疼痛感,不去理會唐季風的諷刺,淚水布滿著臉頰。
沈心悅是唐季風心中的白月亮,在他眼睛裡麵一切錯誤都是沈初七,而沈心悅永遠都是正確的。
回憶起當年的那一場官司,沈心悅是怎麼對付著她的弟弟的?還曾想在她的母親去世之後奪走沈家全部的家產。
可笑的是,這些事情他唐季風至今都被蒙在鼓裡,就連沈父也是一如既往的寵溺著沈心悅。
要是當年的那一場官司她沈初七輸了,或許唐季風對她會是另外一種態度吧。
唇角勾起苦澀的微笑,輸了的人永遠是她沈初七啊。
唐季風發泄完了提起褲子走了出去,根本不理會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沈初七。
一夜無眠,第二日沈初七艱難起身,洗澡換了件衣服後,她拖著滿身的傷痕下樓攔了一輛出租車到了律師事務所。
一進辦公司,沈初七就感覺到氣氛明顯不對,所有人看見沈初七來了都低下頭不敢說話。
果然辦公室的桌子上擺著一份合同,沈初七拿起合同一看,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將這份合同揉捏一團,隨手往地上一扔。
唐季風你非要逼迫我嗎?桌子上的合同就是唐季風寄過來的唐氏集團律師邀請函,上麵赫然寫上“沈初七”她的名字,上麵還附著白莎莎的證詞,這明擺了告訴沈初七,沒有拒絕的餘地。
……
墨色的濃雲擠壓著天空,掩去了剛剛的滿眼猩紅,沉沉的仿佛要墜下來,壓抑得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悄悄的,淡漠的風淩厲地地穿梭著,將人的驚呼拋在身後。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戰栗地折服於地。
沈初七站在律師事務所的大樓門口看著這天氣,皺了皺眉頭,看樣子是快要下雨了,硬著頭皮拖著沉重的身體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再次向唐季風的私人彆墅行駛去。
沈初七一路上發著呆,不知不覺就到了彆墅。
站在大門口處,沈初七猶猶豫豫的拿不定主意,心裡正在做著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