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星不自覺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讓我捋一捋思路啊。”
房遠航煞有介事地皺了下眉,伸手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才把目光轉向了方易星。
“那天晚上在酒吧裡邂逅的人是叫沈蓉,而不是沈初七,不過她的樣子我肯定是沒有認錯的。”
聽到這個開頭,方易星就饒有興趣地放下了酒杯。
“據我所知,能讓你房少記住的女人,肯定不簡單吧。”
方易星的話一下子就讓房遠航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彆說還好,一說起來我就氣,這TM簡直是我人生中的一大恥辱啊。”
他很憤懣地吐槽道,手也不自覺地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下,把方易星麵前的那小半杯紅酒震得都晃起來了。
“怎麼,難道你是覺得唐季風的女人對你來說還比不上其他的那些‘妖豔賤貨’?”
“人家妖豔賤貨起碼還是純天然的,我TM的那天做完之後才反應過來她是個手工製作品。”
房遠航氣得牙癢癢,端起方易星的那小半杯紅酒就一口乾了。
方易星有些嫌棄地看著他把酒杯又放回了自己的跟前。
“你是說她整過容?”
“可不是嘛。”
方易星思索了一下,然後就淡然地點了點頭。
“你這個點頭是什麼意思?”
房遠航以為他在取笑自己,所以語氣上就帶著些質問。
“我是說沈初七整過容也不奇怪,畢竟她可是出過意外的人,當然,也不排除她是有意而為之。”
早已經調查過沈初七背景資料的方易星,對於沈初七還是有些捉摸不透,他覺得現實生活中的這個女人,和資料上形容的不是很符合。
“嘁,我還真就不明白唐季風是什麼眼光了,竟然會喜歡上這種女人,自己在公司那兒拚死拚活地乾,自己的女人都跑出來逍遙了還不知道,哼,都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種呢。”
“你怎麼知道人家在公司裡就是拚死拚活地乾啊……等等,你說什麼?”
方易星本來還想把黎俐和唐季風那些有貓膩的事情告訴他的,但卻被他的那番話中斷了。
“什麼說什麼?”
“你最後一句說的什麼?”
方易星又問了一遍。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唐季風的種啊。”
房遠航不以為意地重複了一遍。
可看到方易星的表情,他覺得這裡麵可能有些問題。
“怎麼,你是想到了什麼嗎?該不會這肚子裡的孩子真不是唐季風的吧?”
房遠航一臉好奇期待地看著認真思索的方易星。
“你以為我有透視眼啊,一眼就可以看出端倪來,不過聽到你這麼一說,我就是有點懷疑。”
被方易星這麼一抓重點,兩個人就開始沉浸在孩子的問題上了。
“看她的肚子,應該也就一兩個月的樣子,這和我們那天在家酒吧上的時間也是挺符合的,但是目的是什麼呢?”
“這就是我疑惑的點,明明沈初七就是唐季風心愛的那個女人了,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搞這些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