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維墨一邊說,一邊暗自搖頭。可憐那位白皇後和小公主,在宮中受儘了折磨,最終死於一場火災中。
至於那火災,究竟是如何引起,就不得而知了。
“維墨,明月就托付於你了。本王必須要去月夕一趟!”江陵夜一聽此毒可解,連忙說道。
“王爺,您這又是為何?”花維墨不解道。
“月兒中了‘血玫瑰’的毒!看情形,她自己根本不知道。這樣也好,待本王去取了這藥來,解了她的毒!”
“什麼?月兒中了‘血玫瑰’的毒?我要過去看看!”花維墨一聽急了,三個妹妹,一個要和親,一個又中了毒,這可如何是好!
“你先不要過去了。本王隻想弄清楚,那天晚上究竟是誰送她回來的,她又是如何中了毒!唉!”江陵夜長長一聲歎息,一想到她看他的那種眼神,他的心中就非常難受。
“王爺,月兒自小是個有分寸的女孩,雖然脾氣有點急躁,然待人卻很是光明磊落。那天晚上,無論是誰送她回來,隻要她平安,就好。”
作為明月的兄長,他如何不替她說話?三個妹妹中,他最疼愛的就是這位小妹啊。
“也罷,先找解藥要緊!本王這就去月夕!”
“王爺,讓屬下去吧!這邊明珠還要托付於您,您又如何走得開?明珠和親之日,正是半月之後!屬下這就告退!”花維墨急忙道,不待江陵夜說話,身影已經消失了。
“維墨——”江陵夜抬步欲追,想了想,也隻好作罷。如果花維墨都取不到解藥,他去了,亦是取不到。這世上,還沒有什麼事,是能難得住冷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