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維娜又是誰?隻見她一身白衣白袍,麵容很明顯的清減了很多。
果凍布丁一聽,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江陵夜心中一稟,急道:“果凍布丁,過來。爹地陪你們玩。”
維娜看都不看他一眼,說道:“兩麵三刀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月兒姐姐,有些人,我還是勸你當心點。彆最後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維娜!”花廷玉喝道:“有什麼事,等會再說,休得在此瘋言瘋語。”
維娜看了看花廷玉,一聲不吭,轉身就走了。就算她落難了,可是也是公主。被花廷玉嗬斥,心中多少還是覺得,他沒有給自己麵子。
花明月看看鬼冥老兒,滿頭黑線:“鬼爺爺,大家不是都在島上的麼?為何反而在這裡?”
鬼冥老兒蔫頭耷腦:“在你走的第二天,你爹就借口說放心不下生意,非得要回月夕。他一走,那三位夫人和這倆娃兒,自然也是要跟著回來。現在島上隻留下花兒和一些下人在哪裡了。老兒剛剛習慣了熱鬨,他們一走,島上實在是太過安靜。是以老兒日日翹首以盼,希望你們早日回去。一看見你們燃的狼煙,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回來了。沒想到你個財迷,居然也是要回月夕。既然如此,我還回島上乾嘛?”
花明月這才明白,為何在海邊一看見老頭兒,就是一副蔫耷耷的,沒精打采的樣子。敢情是人家都跑光了,他一個人過著無趣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至於她中毒一事,想必是盧思語所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