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道:“花廷玉,你這話,什麼意思?”
花廷玉額頭的汗水更密了,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難道她聽不懂?
“母後,孤覺得,花廷玉這話,說的很清楚。”月清揚端起一杯茶,閒閒的喝著,一臉的雲淡風輕。
“孤男寡女,相處十幾年,會沒做出那苟且之事?哼!你當哀家是三歲孩子?”賈太後黑了臉色。
“妹妹,你真可憐。”藍若離眸子裡是一股悲憫之色:“你不僅可憐,而且可悲。不僅可悲,而且可恥。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情感。”
“哀家可憐可悲可恥?哈哈哈……”賈太後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隨即就是仰首長笑。笑完,惡狠狠道:“真正可憐的是你!真正可悲的也是你!可恥?更是你!你可憐,是因為你失去了先皇對你的愛,對你的信任。你可悲,是因為你為了活命,居然嫁於他人做妾。你可恥,是因為你敢做不敢當,做都做了,居然不敢承認。可憐可悲可恥,都被你一人丟儘!皇帝,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派人把她拿下,這個羞辱了先皇的女人!”
藍若離靜靜的看著她,目光如利劍般直直刺入她的心中。這個女人,到如今還不打算放過 她麼?
月清揚站起身,看著她:“母後,你該回宮了。”
“皇帝?”賈太後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哀家的話你沒聽清?”
“聽清了。”月清揚淡淡的說道。
“那你還不動手?”
“母後,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又何必為難她?她既然已經是父皇的廢皇後,不過是一個未亡人,管她做甚?”
賈太後退後一步,看著月清揚:“你早知道了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