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維墨一驚,道:“爺的行蹤,你最清楚,又何須問我?”
“哼,我就知道,大哥是不會告訴月兒的。”花明月嘴巴一噘,維娜的話,讓她還是懷疑江陵夜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
“月兒,爺的事情,他該讓屬下知道的,自然會吩咐。如若他不想讓屬下知道,屬下也不能問。”
花維墨認真道。
“月兒不懂。大哥雖不是那高官貴族之家出聲,可也是從小錦衣玉食,又何必屈身為奴?何況還是暗衛。”
花明月不滿的撇撇嘴,要是讓爹和大夫人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這麼辛苦的話,想必不知有多心疼。
花維墨歎口氣,道:“月兒,你認為爹一個普通商人,他有何本事把生意做的如此大?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爹沒有任何背景,就一個經商的頭腦。這世間商戶,何止千萬?誰背後沒有點勢力?憑什麼爹就能脫穎而出?成為富甲一方的首富?”
“這……”花明月結舌,說不出話來。
原來如此!虧爹娘還天天抱怨,說大哥從來不曾用心去接手花家的生意。原來不是大哥不肯,而是他不能。至少是目前還不能。
可就算不能,他也為花家,尋得了一處庇佑。
“大哥,委屈你了。”花明月誠心誠意說道。
花維墨搖搖頭,道:“月兒,這不算委屈。何況我本就不是經商的料,如若接手了生意,隻怕不知深淺,把整個家產敗光了也很難說。習武本就是我喜歡之事,王爺待我又如親兄弟般,既然可以照料得了家裡,又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何樂不為?”
“大哥……”
花明月不知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