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半真半假的問過花維墨,是否對赤離的情況有個大致了解。可惜,花維墨所告訴她的,都是她所知道的。而她不知道的,他亦是不知。
正思量著,就聽見一聲暴喝:“車上是什麼人?下來!”
馬車裡的幾個人,頓時頭發都豎起來了。維娜雙拳緊握,眼睛發紅,貝齒緊咬下唇,脊背僵直。想她何時在自己家門口,擔這驚嚇?
“聽見沒?聾了?下車!”外麵的人等的不耐煩,嗓門兒大了起來。隨即,車身明顯的晃了一下,應該是誰踢了車廂一腳。
維娜伸手就要開車門,花明月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手,衝著她微微搖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然後,拉開車門,露出一張盈盈笑臉,看著那一隊手持兵器身穿盔甲的士兵。
那個小隊長本已經等的不耐煩,正想硬上了,卻見車門猛然打開,裡麵露出一張千嬌百媚的麵孔,不由看得傻了。
花明月本就生的極美,集高貴和優雅於一身,和赤離女子的豪爽彪悍又自不同。現在她一張笑臉,更是如綠柳迎風,美到極致。
“奴家本是華夏人士,數月前家中突遭變故,是以攜二姐三妹到赤離投親。誰料人生地不熟,空繞了幾圈。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又擔心是不是走錯路了,就想回頭找個人問問路。還沒看到路人,就被官爺們發現。奴家這就大膽叨擾一下,這裡可是赤離皇城?”
花明月一遍說,一遍示意花明玉掏出一些散碎銀兩,塞於那小隊長手中:“各位官爺辛苦了,這盛夏之時,天氣酷熱,一點小意思,幾位官爺吃酒。”
小隊長眼見著這麼一位水嫩嫩的美人兒,鶯聲燕語,又懂情調,心中不禁樂開了花。把銀子在手中掂了掂,一回頭,見兄弟們個個眼巴巴的,一招手:“走。晚上喝酒去。”
士兵們個個笑咧了嘴,跟在小隊長後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