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鞅跳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可是在我赤離的國土之上,為何還對我指手畫腳?如若不是我現在不得力,哼!”
“不得力?如若你得力,是不是就該把我們都給殺了?”花明月退後一步,警惕道。
“那倒不是。如若我現在得力,你們想吃什麼沒有?哎……”墨鞅長歎一聲。
花明月笑了:“這還差不多。無所謂了,你先去抓幾隻野兔來吧,野兔烤著吃香的很。”
“我年紀大了,腿腳不靈便。你還是讓姓江的小子去吧。”墨鞅耍賴,坐在地上,不想起來。
“那不行,就得你去。他跟著我混,我罩著。”花明月雙手掐腰,眼睛瞪的老大:“你去還是不去?”
“好吧,我去!還不行麼?”墨鞅沒辦法,隻好從地上爬起,滿臉不高興,嘀嘀咕咕的去抓兔子了。
花明月圍著破廟四處看了一圈,此時明月已經升起,如水的光華,傾瀉而下。把這外麵,照的亮如白晝。隻見廟的後麵,直通峻嶺,黑黝黝一片。
“爺,和墨漾越好的接頭地點,是這裡麼?”花明月閒閒問道。
“不是,不過,離這裡不是很遠。”江陵夜說道:“月兒,下午我來這裡看過了,這廟後麵的後門,可以通前麵山上。明日,你和柳絮從這廟的後門,出去。翻過一座山,朝南走個二十裡,就可以看到小路,到時候,你和柳絮
就先回去等我們,知道麼?”
“先回去?何處?”花明月問道。
“月夕,或者華夏。皇兄答應過我,一定會善待於你。尊你為華夏逍遙王夫人,護得你畢生周全。”江陵夜的兩個眸子閃閃發亮,說道。
花明月心中一緊,他這是在囑咐後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