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推杯把盞,酒來菜往,不一會兒兩人居然稱兄道弟起來,讓菊兒看直了眼,張大了嘴。
“歐陽兄,多多一看見你,就知道,你是一個悶騷型的男人。現在一看,果然沒看錯,哈哈……”
錢多多明顯喝的有點兒多了,舌頭也大了起來。
“那你呢?你是什麼?”歐陽毅濱給自己又倒上一杯,昂首乾掉,問道。
“我?哈哈哈……以前我同學,說我是內外兼騷……”錢多多手裡拿著一隻鴨腿,啃的滿嘴流油:“不過現在看來,這‘內外兼騷’的光榮稱號,還是適合歐陽兄啊……”
錢多多滿臉佩服道,“試問天下誰最淫-蕩?除了歐陽兄,誰敢當仁不讓。”
“額……”雖然是有了幾分醉意,然歐陽毅濱的腦子還沒有完全糊塗掉,一見錢多多滿臉紅光,出口成‘臟’,不由一頭黑線:“多多,你這是誇為兄呢,還是罵為兄呢?”
“當然是誇了。歐陽兄,你有所不知,以前我……我……”錢多多臉頰嫣紅,雙目似水,紅唇粉嫩嫩,油嘟嘟,說不出的魅惑,醉眼朦朧間,更添了幾分魅惑。
說話卻已經是含糊不清,看樣子,確實是喝高了。
歐陽毅濱一瞬間看的呆了。
心中有個地方,忽然狠狠的疼了一下,酒一下子就醒了。看向錢多多,倒是醉意朦朧,伏案,似乎想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