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爺的貼身侍衛,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給收拾了,他這樣,還如何保護爺的安全?
淩亦封冷冷的說道:“青山,你可知罪?”
“奴才知罪,請爺懲罰。”青山低頭道。
“懲罰自然會有。你昨晚做什麼了?”淩亦封問道。
“昨晚?”青山晃晃依然沉重的腦袋,羞愧道:“奴才昨晚和同福兒耍了一會牌,然後他又邀請奴才去喝花酒,奴才回絕了。然後他就走了。等他走了以後,奴才見夜已深,就回房休息了。誰知道怎麼會在多多的榻上。”
青山的臉色灰白,如若讓他知道是誰害的他,他一定會讓他去死!而且死的很難看。
“同福?”淩亦封問道。
府中貌似沒有這號人物。
“回爺的話,同福是奴婢的兒子。”蘇姑姑連忙上前,跪下道,“昨兒個他過來找奴婢,說是奴婢的丈夫生病了,讓奴婢回去一趟。奴婢想著這府中沒人照料,就沒有回去,打發他走了。誰知道他作死,又來找青山耍牌。是奴婢管教無方,請爺恕罪。”
錢多多“哧”的一笑,怎麼什麼事情都和她脫不了乾係呀?
這蘿卜不能挖,越挖坑越深。
不過不挖起來,以後想挖,那可就變成樹了。
肖素兒雙拳緊緊攥起,都是這個錢多多!如果不是她在這裡搗亂,她們何時如此狼狽過?哼,看來,不把她弄死,她永遠會是她們的絆腳石。
“想不到這將軍府,閒雜人等,都可以隨意出入呀。咯咯咯……青山,喝花酒,你為什麼不去?難不成你缺銀子?缺銀子可以借著爺的名號,去賬房支取呀。”錢多多冷嘲熱諷道,一個下人的兒子居然可以隨時去花街柳巷,這說明一個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