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山依然直愣愣的跪著:“自從爺讓青山給夫人送去湯藥,夫人的神情,似是恨透了爺。後來,奴才見夫人跌跌撞撞的從憐月樓附近奔回主廳,當時她的手腕處明顯有傷,然爺並不曾派人送藥。夫人雖然性子迷糊,然和其他女子亦是不同,她不會苟延殘喘於任何一個讓她感到不快樂的地方。”
淩亦封怔住。
呆了幾秒,說道:“青山,備車,跟我去找回夫人。”
“是。奴才這就去準備。”青山立刻站起身,急匆匆去準備了。
淩亦封一想到她那倔強又迷糊的樣子,心口沒來由的一陣酸痛。隨即,自己被這份酸痛嚇住了。
他有多久不曾對一個女人有這種感覺?
門外探頭探腦的伸進來兩個腦袋,淩亦封冷冷道:“進來吧,彆鬼鬼祟祟的了。”
“嘿嘿,淩兄,不虧是運籌帷幄於廳堂,決勝千裡之外的一代奇才呀!小弟離淩兄這麼遠,都能被淩兄發現,小弟佩服,佩服!”
一身湖藍色長衫的吳昊一甩頭,風騷無比的伸手撩開額前的那縷頭發,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
“嘔——”緊隨其後的歐陽毅濱很顯然被他惡心到了,一聲乾嘔,訕笑道:“吳公子這馬屁拍的真是天上有人間無的絕唱,為兄的被狠狠的惡心到了。”
“馬屁?”吳昊睜大了“天真無邪”的眼睛,滿臉驚訝:“歐陽兄說淩兄是馬?淩兄這臉,雖然現在拉的像 馬,可是淩兄這屁股,可不是馬屁呀!”
“你們鬨夠了沒有?”淩亦封忍無可忍,這倆個活寶,最近老是跑他麵前晃悠,煩的他恨不得把他們倆送回各自老家去。